了和尚的脖子。
“大师,你说咱们是有缘,还是无缘呢?”
和尚被对方制服,却无半点慌张,王柄权见状,一种隐隐的不妙感从心底涌现。
这种感觉无根无缘,就像当年皇帝想坑他的琉璃厂时一样,看似尘埃落定,实则已经落入到对方的陷阱当中。
王柄权一个垫步后退,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只见那和尚张开嘴,然后奋力一吐,随即,一颗鲜红的珠子以极快的速度向王柄权袭来,这颗珠子正是和尚先前脖子上戴的那颗。
这珠子在半空中突然颤动了一下,紧接着便整个打开。
此时再一看,这哪里是什么珠子,分明就是一只鲜红的蛊虫。
这蛊虫速度极快,王柄权拼尽全力后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虫子离他越来越近,纵使他挥剑噼砍,可虫子却总能轻松躲避,最后更是一个加速,彻底没入王柄权胸口。
“哐当”一声,王柄权整个人坠落在地,手中的折梅也脱手而出,此时他只觉胸口剧痛,像是有什么在往里钻一样。
原本跪倒在地的和尚此时却站了起来,他一步步走到王柄权面前,颂了一声佛号,开口道:
“此蛊乃是蛊王,一旦被其入体,就算大罗金仙也救你不得,贫僧会为你诵经超度的。”
说完这些,他抬起头看向其余几人,不再理睬因痛苦而倒地不起的王柄权。
其余几人此时的表情各不相同,严荣荣见王柄权倒地,早就不顾其他,飞奔过来查看起他的伤势。
钟离见最能打的都歇菜了,也属于是放弃抵抗的状态了,只有聂映雪,只有她的表情依旧执着。
这个女孩自从师父死后,已经没有什么能令她退缩了。
聂映雪弯腰捡起折梅,轻抚剑身,澹然开口道:
“我有一剑,名藏拙,师父和我说是天底下最厉害的招式,我想验证一下。”
说着,聂映雪抬头看向和尚,眼中满是平静。
她慢慢举起折梅,不过却是反手握剑,最后更是高高举过头顶,姿势极为怪异。
老和尚全程默默看着这一切,对他来说,对方与蝼蚁无异。
“藏拙!”聂映雪轻轻喝出这一句。
折梅此时闪起寒光,亦如漫天飞雪的那夜一般,径直冲向对面站着的僧人。
和尚伸出手,想要拨开这看似软弱无力的一剑,可下一瞬这剑竟就那样消失在了他眼前。
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