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一旁,王柄权早就习惯了他的神出鬼没,摇摇头道:“不追了,女人太麻烦了。”
这些日子由于圣恩帝的事情,他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所以有意无意间,一直在疏远严荣荣。
他现在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圣恩帝给他带来了前世不曾感受过的父爱,他的离世,也给他带来了不曾感受过的悲伤。
于是他主动要求前来守孝,同时也想借此机会平复下自己的心情。
“小春子,你说情到底为何物?”
“这……奴才不知。”
他这个问题属实有些为难人了,两个单身狗凑到一起讨论情为何物,除了添堵,还是添堵。
王柄权呆坐在台阶上,看着太阳由初升改为正中,又由正中改为西去,不知不觉,他竟呆坐了一整天,等到他回过神来,已经日薄西山了。
小春子中途来过几次,见他一直这样,也没打扰。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这时,一旁响起了小春子的声音。
王柄权闻声转过头,只见对方正手拿一本书,煞有介事地在那读着,合着这一整天他都去找答桉了。
“读懂了?”王柄权问道。
“没有。”小春子如实回答。
不过小春子的话倒是给了他灵感。
情为何物?这东西没人能弄懂。
就连名人大儒都给不出明确解释,他废个什么劲,倒不如随心而去,直接来他个生死相许!
想通这些的王柄权立刻站起身,突如其来的动作倒把一旁的小春子吓了一跳。
“现在是什么时辰?”
“禀殿下,酉时已过,未到戌时。”
“但愿来得及,你帮我去送样东西。”
说完,王柄权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小春子。
不用他说,小春子自然知道该送给谁,在接过信的瞬间便没了踪迹。
王柄权就那样站在院落之中,从夕阳西下等到了华灯初上,终于,庭院门口出现了小春子的身影。
小春一瘸一拐地来到王柄权身边,之后又扶着他喘了好一阵,显然是累的不轻。
“怎么样?”等对方歇息的差不多,王柄权这才紧张的问道,完全没了早上那般澹定从容。
“小的把信送到严小姐手上了,她也看了。”
“她怎么说?”
“她让我给您带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