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在和青伶下棋,另一个在那和花魁玩剪子包袱锤的游戏。
这时,王柄权“善解人意”道:“无妨,别拿我们当外人。”
另一边的连驸马从始至终一脸平静,也没表示什么,刘卢明见状这才松了口气,道:
“既然他们不介意,那就在这里好了。”
粉衫女子也不矫情,当即站起身来。
刘卢明伸了伸被坐得有些微麻的腿,也站了起来。
本该去取乐器的女子似乎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刘卢明不由狐疑道:
“姑娘不需要去取乐器吗?”
没想到他这句话竟直接引得对方娇笑连连,直到笑道花枝乱颤才停了下来。
“公子真会,说笑,这乐器,不就在你身上吗?”
“我身上?”
刘卢明一脸的疑惑,他一不吹笛,二不奏乐,身上哪来的乐器?
“公子真坏,都说读书人个个假正经,起初我还是不信的,今日遇到公子,才知道所言非虚。”
粉衣女子说话间,轻挪脚步,渐渐靠的越来越近。
刘卢明虽然依旧不明其意,但也猜到了个大概,自己这次八成又是不懂装懂,闹出了笑话。
那粉衣女子见刘卢明眼神躲闪,只当他是个人喜好,毕竟敢在外人面前当中做这档事的,自然不会是什么雏儿。
看着距自己愈来愈近的“洪水勐兽”,刘卢明终究招架不住,开始求助于一旁的王柄权:
“王兄救我!”
“救你什么?”
“王兄休要明知故问,你这摆明是在坑我。”
王柄权闻言眉毛一挑,正色道:
“刘老弟此言差矣,我从头到尾可都没说半句话,人是你选的,可怨不得我。”
眼瞅着女子已经开始轻解罗衫,刘卢明终于服软了:
“王兄,我错了,求你看在我爹的面子上救我一次,否则回去他肯定会打断我的腿地。”
直到之时,王柄权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连带着周围其他人,都被这滑稽的一幕逗笑了。
刘卢明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是不是又被耍了?
“哈哈哈,刘老弟,我的人生若是没了你,当真要无趣许多。碧桃姑娘,你就暂且绕过他吧。”
粉衫女子闻言露出浅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就在刘卢明暗自松了一口气时,对方却以极快的速度,上前踮脚,亲了他一口。
刘卢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