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笑声后,脸色不约而同黑了下来。
“臭男人!”“臭男人!”
二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开口。
……
另一边,王柄权和朴问不时和眼前女子插科打诨,引来对方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女子身后那几名大热天也不脱裘皮的男子,则如木偶一般,全程面无表情。
“美女,敢问你们来自何处,要到那里呀?”
见气氛差不多了,朴问便按照王柄权教他的开始搭话了。
对面女子听闻“美女”二字,笑得更开心了,说到:
“我们是来自东罕的商人,此行是去珍建府送货地。”
王柄权闻言插话道:
“早就听闻东罕善商,什么生意都做,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他这话虽没说透,但也隐隐暗指对方买卖奴隶一事。
对面女子并未否认,继续笑道:
“身处乱世,湖口而已,若非生活所迫,谁愿意做这有损阴德的买卖。”
“姑娘所言极是,若我生来就是个皇子王爷啥的,指定要娶一个像姑娘这样标致的妻子,哪也不去。”
朴问没皮没脸地说到。
本以为是一句轻松的玩笑话,不成想对面女子听后脸色却不自觉地变了,“这世间,又有几个皇子王爷,而这皇子王爷,又哪里是外人看来那么好当的。”
一直以狐媚示人的女子,此刻言语间竟多了几分凄凉,不过这份凄凉很快就一扫而过,女子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但即便如此,王柄权还是不由眉毛一挑,看来对方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他打圆场道:
“不说这些了,皇子王爷啥的,咱这平头百姓,怕是一辈子都未必见得到,要我说,还是到了嘴边的酒肉最实在。”
说着,他就开始往烤得香气四溢的獐子上撒上了一些调料。
“说得对,他们有他们的烦心事,咱也有咱的烦心事,吃饱喝足才是正事。”朴问在一旁附和道。
“二位小哥说得在理,咱们今日不醉不归,拿酒来!”
女子展现出了一反常态的豪爽,亦或是说,这才是她本来的面目。
随着香喷喷的樟子肉被塞进口中,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边说着混账话,边喝起酒来。
“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姓楚,名里夏。”
“楚里夏,好名字,我记着东罕皇室也姓楚来着,莫非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