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血肉模湖,就连筋骨都露了出来。
千户大惊失色,连夜捂着脸颊去了大牢,在好一顿赔礼道歉后,那名女子才终于给了他解药,那名千户最终老老实实将女子送回了宗门。”
老儒生说到此处,止住了话头,低头喝起酒来。
王柄权则是面露疑惑,“照你这么说,那千户也是咎由自取,虽然遭了点罪,但也不至于唐门杀人官府都不敢管吧?”
老儒生放下酒碗,继续说到:
“这事还没完呢,那位千户虽然把毒解了,但脸上还是留下了老大一块伤疤。
他气不过,打算借剿匪之名,带兵围攻唐门,势要对方血债血偿。
然而到了第二天,集结完毕的兵丁等了一上午都没等来自家长官,当报信兵丁推开千户家的大门时,才发现其一家老小,已经尽数死于家中,就连丫鬟仆役也不例外。”
“如此草管人命,朝廷不管他们?”王柄权咋舌道。
“管了,来一个死一个,到最后,没人敢来管了。”老儒生摇头说到。
王柄权不禁有些呆愣,放任一帮暴徒在地方上兴风作浪,这不像自己老爹性格啊,不过随即他又想起一个名字——唐月。
这位唐门女子年轻时曾爱慕过圣恩帝。
虽然圣恩帝一再表示是对方单方面暗恋自己,他一直没答应,后来二人也以兄妹相称。
但王柄权可不会信他的鬼话,毕竟苏巧巧的事在那摆着呢。保不齐两人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才导致即使接连惨死多位官员,朝廷却依旧对唐门不管不问。
每每想到圣恩帝的风流往事,王柄权就一阵头疼,他总觉得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老爹欠下的风流债,早晚需要他这个儿子来偿还。
王柄权抬起头,呆呆地看向房梁,口中念叨起王柄贤曾说过的一句话: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房梁之上没有回答。
时间眼瞅就要到子时了,老儒生终于不胜酒力,趴倒在桌上沉沉睡去,姜秀成早就挨不住困意,提前回自己屋睡觉去了。
王柄权提起所剩不多的酒水来到屋外,抬头望天,似是喃喃自语:
“月黑风高杀人夜,每次都能被我碰到这种事,他们已经这么可怜了,放过他们不好吗?”
话刚出口,就见四个黑影出现在了他四周,手中利刃照亮了院子。
“斩草要除根,既然阁下这么愿意管闲事,那就一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