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果?”
“说来听听。”
虽然王柄权不想搭理这个来路不明的老儒生,可还是不免被勾起了好奇,他走得匆忙,刚好错过了今年科考。
一整天鸡腿被老者狼吞虎咽吃下肚,他边嚼着鸡骨头边看向王柄权面前的羊肉,意图再明显不过。
王柄权无奈地将盘子往前推了推,老者咧嘴一笑,毫不客气地挑起一大块肥瘦均匀的羊肉塞进嘴里,嚼了几下,然后滋熘一口将杯底酒饮尽,这才继续道:
“老夫听闻,今年王朝取士众多,单进士就是往常年的双倍,即便如此,一甲三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清贵。
探花郎依旧来自才子频出的江南,高门大族出身,想必家族早就在朝中为他铺好一条康庄大道了。
状元郎就更厉害了,连中三元,王朝三十年来母庸置疑的第一人,据说出身自江东一个小氏族,那小氏族如今可算鸡犬升天了。”
王柄权面色如常道:
“那还有一人呢?”
老者用指甲抠出牙缝里的一条肉丝,闻了闻重新扔进嘴里,然后笑道:
“这榜眼可就厉害了,不过十七八的年纪,愣是考了个会试第二,殿试也是第二。
虽说比不上那位状元惊世骇俗,可小小年纪能有如此才学,连天子都被惊动,私下召见了此人。
而且据传他之前不显山露水,从未在文坛出现过,想来应该也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少爷。”
老者说完,见对方还在发呆,便自己专心对付起烧鸡去了。
王柄权内心完全不似表面这般平静,虽算不上惊骇,可也是小小惊讶了一把,他没想到这俩人还真就一个连中三元,另一个入了一甲。
想想当初和少年立下的赌注,这个老师自己八成是认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