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情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但其脸上还是带着僵硬的笑意道:
“今日崔大人来看别人的热闹,怕是来日就该别人来看崔大人的热闹了。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若连兜里那八千二百五十两银子都舍不得,那离上皇榜也就不远了。”
“……”
崔枚闻言冷汗都下来了,眼前这王爷莫非真是神算,连自己出门带了多少银子都一清二楚。
都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可对方似乎并不讲什么仁义,现在竟直接威胁上了。
就在崔枚惊疑不定时,旁边已经开始有人陆陆续续破财免灾了,一张张千两银票递到王柄权手中,后者则来者不拒,嘴都快笑歪了。
这些人大多是各个官员府邸的管事下人,奉命前来打探消息,若是顺藤摸瓜,轻易就能查到幕后之人。
看着络绎不绝的人群,崔枚终于咬了咬牙,别人都不怕,自己怕个卵,想到这,他直接掏出身上全部银子,放在了桌子上,恭声道:
“还请王爷明示一二。”
王柄权脸上露出笑意,看向崔枚的眼神都透露出“孺子可教”的意味,他缓缓拿起厚厚一叠一票,从其中抽出二百五十两,递还回去道:
“这是你的,本王做生意明码标价,一千两一个消息,既然你给了八千两,那便是八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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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江水畔,王柄权一行人辞别了严军,踏上了前往东罕的楼船。
随着临近东罕,苏巧巧不由紧张了起来,那片土地对她来说太过陌生,虽然自师父苏百死后,她无依无靠了好长一段时间,但后来王柄权的出现,给了她一个家。
好不容易感受到温暖的她,此刻又要离开自己熟悉的一切,说一点不难受是骗人的。
王柄权也看出妹子自踏上船后明显沉默了许多,于是来到其身旁,靠在栏杆上说道:
“再有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东罕了,其实那里挺不错地,这二十年来的重商,使得东罕京师繁华程度丝毫不输中原,就连他们的皇宫也是彷照咱们建造地。
还有那个跟你不对付的东罕公主,往后可就是你小姑子了,以后见了面得老老实实跟你行礼。
小春子这家伙是没你哥我英俊稳重,可这些年我还真没见他对哪个女子动感情,你是第一个。当初我总以为这小子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后来才知道合着这是门当户对。
能和喜欢的人门当户对,这恐怕是天底下难得的好事,当初我俩一起去中都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