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不知怎么迷上了她,最近正一个劲献殷勤呢。”
王柄权点点头,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说下去,而是扭过头面带笑意道:
“明儿个就要成婚了,紧张吗?”
没皮没脸的楚里春难得羞涩一笑,挠挠头道:
“说不紧张是骗人地,我比巧巧大十多岁,总有一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
王柄权呡了口茶,澹澹道:
“你的感觉没错。”
……
次日,大红灯笼挂满整个东罕王宫,锣鼓震天鞭炮轰鸣,十分热闹。
东罕原本没这些习俗,怎奈王子自小长在中原,说什么都要按照中原习俗来,大王楚不休拗不过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只得应允。
楚里春一袭大红新郎装,好不神气,不远处的王柄权看着这一幕,嘴角不禁扯出笑意,一旁的严荣荣瞥见后好奇问到:
“笑什么呢?”
“在想我当初成亲那会,是不是也是这幅蠢样子。”王柄权依旧面带笑意。
“你指的是哪次成亲?”严荣荣笑眯眯道。
王柄权闻言不由打了个冷战,扯了扯嘴角,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
随着宴会进行,与会众人都有点喝高了。
每次别人成亲,王柄权似乎都比新郎官还要热情奔放,像是眼下,一大群人正围在篝火旁,喝着烈酒吃着烤肉,王柄权完全不顾自身处境,直接抽出腰间佩剑叫嚷道:
“今儿个高兴,我给大家舞剑助助兴。”
周围人虽不认识这个面生的年轻人,但这会都醉醺醺地,便不管不顾鼓起掌来。
王柄权拖着宝剑来到篝火旁,一仰脖,咕冬喝了一大口烈酒,洒然道:
“醉里挑灯看剑!”
随即一剑递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