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那中年汉子就算再厉害,也终究只是条会咬人的好狗罢了。”
洪毛皱眉看了一眼距自己不远的中年汉子,又看了一眼身旁的老人,这个便宜爷爷的身份,他在出京前就知晓了,之所以仍称呼对方老头,只是因为还没习惯罢了。
洪毛盯着老者看了好一会,直到快将对方看毛愣了,这才幽幽道:
“你这秃头的毛病,不会传给我吧?”
老者闻言摸摸自己稀疏到快插不住簪子的头顶,瞪了瞪眼,刚想辩解几句自己这不算秃,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面带笑意点点头道:
“有道是蛤蟆没毛随根,放心吧,我不到四十就开始秃了,你也差不离。”
姜还是老的辣,洪毛闻言立时一脸苦相,他扭头看向台上那名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清秀姑娘,喃喃道:
“那可得趁早了,否则该找不到媳妇了。”
……
午时将至,刑台上的监斩官看了看日头,从面前桉几签筒中抽出一根签子,轻描澹写向前一丢,喊了句“斩”,随后低头喝起茶来。
刽子手闻言走上前,抽出犯人脖颈后的木板扔在地上,一脚踩住犯人背部,手中钢刀抡圆了就要砍下。
就在这时,只听“嗖”地一声破空声传来,监斩官手中的茶杯应声破碎,刚收了一大笔辛苦钱准备事后去窑子快活的官员一愣,随即大叫一声顺势滑到桌子下,现场其余人这才反应过来,叫的叫跑的跑,顿时乱做一团。
……
半个时辰后,县城以西某处小路上,一辆马车朝西南方向行驶,驱车的中年汉子面色沉稳,看起来丝毫不像刚劫了一次法场。
车厢内,几人神态各异,刚刚失去亲人的姐弟二人正依偎在车厢角落神伤,其余三人则大眼瞪小眼。
就在刚刚,老剑仙跟中年汉子近乎同时上台,二人对视一眼后,就分别冲向自己要救的人。
老者剑势凌厉,周身剑气激荡,所过之处地面留下一道道剑痕,这架势光看看就已经够吓人了,那些官兵哪里敢抵抗,象征性朝空气挥舞几刀后,直接躲得远远地。
中年汉子不遑多让,手中几枚石子激射而出,直接打中拦路官差肩头,那几人本就没打算阻挡,此刻肩膀传来的痛感让他们疼得近乎骂娘,只得撂下武器扭头逃跑,毕竟银子是别人的,小命是自己的,犯不着做赔本买卖。
两人很轻松就救下了所有人,只是城中官兵的支援速度远比他们想得要快,二人即便是高手,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