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小哥这语气,似乎对京城这些大家做派很是清楚啊。”
“哪里,不怕公子笑话,小的祖上也曾发迹过,不过有道是富不过三代,到了我这一辈更就不行了。
别的公子哥是架鹰遛鸟,咱也就配架个鸟笼,若想遛鸟,恐怕也就只能在街角小解时顺便遛遛了。”
“哈哈,小哥说话风趣得很,我这倒有个活计需要人去忙活,不知二位是否有兴趣啊?”
王柄权说着,拿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其余两人闻言瞥了一下银票,立马眼都直了,那可是整整一百两。
王柄权这时又压低声音继续道:
“事成之后,还有一百两。”
两人咽了口唾沫,对视一眼,当中那位喜好“遛鸟”的倒是清醒,小声询问道:
“敢问公子这差事,究竟是什么?”
王柄权微微一笑,“放心,绝不是罪犯杀头的营生,只是想用一下二位的人脉,在京城散播一些消息。”
两人闻言犹豫片刻,看着桌上那张银票属实诱人,最终点头道:
“行!”
……
次日,京城一处偏僻小巷中,一伙人正手持棍棒围住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男子身形单薄,三十出头,正是昨儿个刚将姬二公子收拾一顿的南门大公子。
围堵他的人则都是一副家丁打扮,唯有带头之人是个衣着华贵的贵公子,只是这位公子哥的尊容实在有些过于不堪入目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脸颊肿得老高,眼睛都快挤得睁不开了。
只是受伤再重,仍是不妨碍他出口成脏,公子哥满脸恨意道:
“废物,拜你所赐,老子这张英俊的脸都破了相,你爹出面赔礼道歉,这笔账本没想跟你算,可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背后竟说老子沽名钓誉。
今儿个本公子就让你瞧瞧,我这军功到底是一刀一枪砍杀出来的,还是真沾了我爹的光抢夺手下的。”
……
南门霍信面对层层包围,仍面带冷意,他也很奇怪这些话到底是谁传的。
前天打了姬奇林一顿,自己早就消气了,且父亲和小太爷都已动了真火,严令禁止自己不得再去招惹姬奇林,自己怎么可能再说他坏话。
而且自昨天下午开始,城中开始疯传自己那方面不行,顾花魁跟了自己是守活寡,他姬奇林愿意代劳云云,然后就是一堆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
姬奇林一向不是有耐心的主,见南门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