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便手脚冰冷难耐,必须要用未经人事的少女胸脯才能暖过来,并且每天还要喝一碗温热的人奶,如此荒诞,也难怪大家会将其迎娶小妾的事当真。
正悠然烤着炭火,一名手下急匆匆走进来跪倒在地,“参加厂公。”
魏晋唐眼皮微抬道:
“找到散播谣言的家伙了?”
“回厂公,还不曾找到,不过那批银子出现在了北线,严广已经用它们发放粮饷添置过冬衣裳了。”
“本公派人杀他爹,他就让人来恶心我一次,如此看来反而是本公赚了。”
魏晋唐语气不带波澜,似乎并未放在心上,不过紧接着话锋一转道:
“此事绝不可能是他一人所为,京中肯定有接应之人,还有那幕后给他出谋划策的,要一并查出来。”
“是。”手下应了一声,随即抬起头,“厂公,刑部花大人在外求见,似乎是有要紧事。”
“没耐性的东西,让他进来吧。”
……
片刻后,一袭便装的花尚书出现在庭院,开口第一句就让魏晋唐心中一突:
“厂公,据说您要娶妾了?”
魏晋唐收回烤火的双手,没搭这茬,澹澹道:
“来找我做什么?”
花尚书略一犹豫,搓着手道:
“属下这些年对厂公忠心耿耿,您吩咐的事情下官也都尽职尽责去完成,不知可还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
“到底想说什么?”
“前几日厂公派人去下官里送鸾卫令,本来聊得挺好,可那位大人突然无缘无故中途离开,鸾卫令也一并带走了,下官辗转不眠多日,仍是没堪破个中深意,这才斗胆来叨扰厂公。”
花尚书说完,却见魏晋唐已经直起了身子,脸色略显阴沉道:
“本公何曾派人去找过你,你都跟他讲了什么?”
花尚书闻言心中一沉,试探性说道:
“那人确实拿着鸾卫令,下官看得仔细,令牌足可以假乱真……不过看他形迹可疑,下官便没说多余的话。”
讲到一半时,他已经意识到不妙,临时改了口没敢说实情,岂料魏晋唐还是看出了什么,面色不善道:
“你该不会把名单给他了吧?”
中年人连忙摇头,“没有厂公的命令,下官哪里敢。”
“花子安,可别忘了你是怎么坐到这个位置的,咱家既然可以帮你,便也一样能换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