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那严广极有可能不服调遣,这才使得王朝派兵前往抓捕。”
魏晋唐这根线一直是乌力达在联系,倘若能攻占中原再立南元,他便是大功一件,之后的继承皇位,就可以压过几位兄弟。
如今他已经与那王朝大太监牢牢绑在一起,无论外人怎么说,他也都只能相信对方。
想到这,这位挞卑二王子一抱拳道:
“父王,儿臣愿意出使王朝打探情报。”
见其主动请缨,在场大臣也不好再说什么,王座上的男人开口道:
“好,给你半个月时间,务必弄清王朝的谋划,倘若半个月没有回信,挞卑便会发兵。”
……
与此同时,皇宫朝会,情形不比挞卑好多少,年轻皇帝还在妃嫔被窝中便被官员们闹腾起来了。
文臣死谏,历朝并不新鲜,今日难得的是文武大臣竟一改往日势同水火,一起手捧官服官帽进宫面圣。
天子王晚瑎平日再胡闹,也知晓此刻情况危急,只能抛下温香软玉去坐那硌屁股的龙椅。
“众爱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年轻人打着哈欠,开口就是混账话。
“禀陛下,孙多、吴柱、从泾、朱少云四位将领无故率军北迁,不日就要抵达北线,臣担心他们意图叛逃。”
开口的是兵部左侍郎,丝毫没有为袍泽遮掩的打算,这时兵部右侍郎上前一步道:
“陛下,侧骑将军严广不服调遣,据守堑门关不出,是臣命几位将军去捉拿他的。”
左侍郎闻言转头道:
“既然要捉拿,为何不上报兵部,还是说凌大人在刻意隐瞒?”
朝堂六部左右侍郎一向不和,但从未出现撕破脸的情况,更不会公然在早朝上内斗,此举无疑是在给文官话柄。
换做往常,言臣们必定抓准时机,狠狠参兵部一本,违抗军令外加私自调兵,严广与几位将军铁定没跑,连带两名侍郎跟尚书都得跟着遭殃。
可今日殿内的气氛明显有些怪异,文官们不但不借题发挥,反而也就此事发表了看法。
有说大敌当前不该随意调换主将,兵部对严广的调令本就有问题;也有说严广是存有反心,想叛离王朝臣拜挞卑。
大殿内很快吵作一团,最耐人寻味的是兵部尚书,自始至终双眼微闭,似是在闭目养神,既没解释也没偏袒。
皇帝一年上朝次数掰着手指都能数过来,哪里遇到过这事,下意识扭头望向最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