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骇然发现,青年所用剑式,已经超越了白玉京第八层。
“摘星九层,邪芒。”
青年低语一声,手中双剑合为一把黝黑大剑,整个身躯于苍穹上化为一线黑芒,直刺灵猴眉心。
后者知晓这招可怖,手中青铜棒急速向前伸出,与那黑芒撞在了一起。
又是一声震耳巨响,铜棒前端瞬间炸裂开来,黑芒却仍不见停歇,一点点向前推进,兵器交错间火花不断,铜棒一点点被崩碎。
眼见兵器大半被毁,灵猴第一次口吐人言:“大大大,长长长。”
随着话音落下,铜棒再度变长,恶煞知道再继续下去没什么意义,收剑立身目露俾睨。
灵猴收回兵器,手掌拂过,破碎棍身立马恢复原状,他将铜棒扛在肩头,挠了挠屁股道:
“算你小儿聪明,再继续下去,爷爷可以陪你玩一天。”
“下等妖物,若非本尊神力被封,哪里轮得到你放肆?”
灵猴闻言顿时乐得龇牙咧嘴:
“都哪年的老黄历了,古神族辉煌不在,哪怕当初的‘妖物’,如今也照样可以跳到你们这些神明头上拉屎。”
青年不愿与之废话,再次擎起双剑,口中轻吐“摘星十层,帝亡”,身形一冲而上。
……
王柄权与央定春的战斗,与其说是生死搏命,倒更像小两口打情骂俏。
两百年不见,女子修为已不输央皇护卫队,与以往重术不重器不同,她竟也拿起了长矛,学着莽夫近身肉搏起来。
两百年历练,其枪术已远在王柄权这个半吊子之上,论威势凌厉,甚至超过当年顾逐鹿,只是在狠辣果决上,就要逊色许多,几次三番在要紧时刻收力,让对手避了过去。
王柄权看出对方有意相让,遂开口道:
“师妹,央苍三仙交战已久,久到有些人都不知为何而战便丢了性命,你是央皇独女,我是仙帝弟子,咱们何不代表两界坐下好好谈一下,保不齐就此解除误会了呢?”
“仙帝为何会收你这么个蠢徒弟,若真有那么简单,两界也不至于死斗几千年了。”
此刻央定春看他的眼神,分明就是轻蔑中带着几丝怜悯,对此王柄权再熟悉不过——那分明就是看白痴的眼神。
央定春作为央皇独女,肯定会接触许多隐秘,至少央皇不会像自己不着调的师尊那样,成天只想着怎么坑徒弟,于是他耐着性子道:
“师妹你可是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