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边杀了几十个无关痛痒的修士,三仙界说不定就要付出同样代价,冤冤相报何时了,犯不着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
一路有惊无险接近西部战场,前方开始隐约传来厮杀及术法轰鸣,姖绿闻声又来了精神,将手按到腰间葫芦上。
这几个月的战斗让她摸索出了宝葫芦的窍门,遇到驻魂期以下,完全能在对方没防备的情况轻松拿下,对于驻魂期以上就没那么管用了,最多只能牵制对手。
王柄权面色如常,视线却同样放在那葫芦上,尤记得当初自己被收进去的场景,葫芦里自称器灵的老者,怎么想都不是省油的灯,看来有必要找个机会提醒一下姖绿,以防她被法器给反噬了。
二人再怎么不对付,那也是自己的小姨子不是?
“前方道友,救命啊。”
正想美事,耳边突然传来呼救声,抬头望去,却见一碗锃光瓦亮的光头急匆匆向此飞来,他的身后,跟着七八个杀气外露的域外修士。
王柄权饶有兴趣看着这一幕,似乎并没有出手的打算,反而身旁央定军一步踏出舟船,挡在几名域外修士身前,沉声道:
“此人交给我处置,你们退下吧。”
“你是哪个?”
一腰挎仙剑的年轻修士刚开口,另一名中年修士便认出了央定军,连忙拱手道:
“苍竭宗凌修贤见过少主。”
其余几人闻言也赶忙跟着行礼,当中的女修士许是听过些传闻,有意无意朝他抛了个媚眼,后者对此熟视无睹,极不耐烦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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