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皇子辅官,即使上面怪罪下来,顶多是负罪引辞而已。”
王柄权可不会轻易相信对方这番话,斩钉截铁道:“还是不行,除非你跟我一起走。”
女子闻言略一犹豫,最后点了点头,“好。”
“啪、啪、啪。”
暗处冷不丁响起一阵掌声,整个监牢顿时光芒大盛,央定春一袭金纹黑锦华服出现在两人面前,眼神讥讽看向他们道:
“好一对痴男怨女。”
“师妹,你好歹也是公主,怎么能像村头懒汉一样听人墙脚,这世上是没有趣的事情了吗?”
“住口,咱俩的事还没完呢。”女子略显恼怒。
此言一出,王柄权反而面带嬉笑道:
“呀,可不敢胡说,你是堂堂公主,咱俩之间能有啥事?”
央定春眉头紧锁,她知道自己说不过对方,随即将矛头对准柳媚娇道:
“柳辅官,皇廷待你不薄,亏你竟做出此等吃里扒外的勾当。”
柳媚娇面色平静道:
“敢问公主,何为‘里’,何为‘外’?”
央定春闻言一愣,柳媚娇继续道:
“皇廷确待我不薄,媚娇也感恩戴德,这些年尽心尽力,一刻不曾懈怠,自问对得起皇廷栽培。
可这一切的前提是媚娇有着与之相匹的实力,试问,若我还是三百年前那个人人指着嵴梁骨骂的破烂女子,贵皇廷可会高看我半分?更别提还有一个绵栢从中作梗了。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子英师弟在低谷时予以援手,在媚娇看来,他才是那个‘里’。”
待女人说完,央定春也陷入了沉默。她出身皇族,皇廷之事也并非全无耳闻,单就说绵栢,表面坦荡高人形象,背地里做的全是龌龊之举,这点在皇廷人尽皆知,眼前柳媚娇的清白名声便是毁在他手上,可父皇偏偏宠信他。
见央定春面露思索,王柄权并未出言相激,反而一反常态恳求道:
“柳师姐不顾规矩固然有错,但我自始至终并未答应她的提议,请公主看在这么多年功劳的份上,放她一马。”
央定春闻言看向柳媚娇,眼神中没了以往的厌恶,澹澹开口道:
“趁我没改主意,赶快滚,明天自己提出辞呈,此事我当做没发生过。”
柳媚娇望向牢内男子,见其一个劲朝自己使眼色,她叹息一声,柔声道:
“谢过公主网开一面。”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