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皇走后,王柄权从怀中取出一个乌金铁筒递给孙子道:
“真想帮我,就把这东西拿出去放了。”
年轻人好奇打量着手臂粗的铁筒,上面篆刻有各种铭文,底部还镶嵌着一颗红色灵石。
“这是什么?”
“你最好别问太多。”
王移旌接过铁筒,仔细观察一圈,认出了当中几个铭文,惊讶道:
“这是个传送阵?
王柄权胳膊已经重新接上,但刚刚失血过多还是让他脸色发白,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蹲在地上,双眼微闭道:
“你若不愿意,大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回去继续做你的央家老祖。修道这条路,从来都没有对错。”
“不,那是别人的道,不是我的道,咱们虽没见过几次,但父亲自小教育了我许多东西,他想我做一个有情有义的人,相信这些都是您教他的。”
年轻人紧捏铁筒,一脸倔强,王柄权见状不自觉扯起嘴角,低声感叹道:“潜山养了个好儿子。”
王移旌此刻找到了久违的亲切感,还在摇摆的内心也坚定起来,他揣起铁筒大步朝牢房外走去。
待对方完全走远,王柄权才喃喃道:
“那哪里是我教的,分明是你奶奶教的。”
……
央颉走出牢房不远,身后突然响起一声炸响,扭头望去,却见央移旌正握着一个黑筒站在原地。
皇城上方已绽放出一个璀璨烟花,烟花由灵气组成,图桉是一个阵法。
一股强横神识横扫过来,其中带着独属高阶修士的狂傲:
“央颉小儿,缩在央苍界千年不出,如今老夫来找你了,可敢应战?”
央颉脸色阴沉,口中轻吐一声“找死”,身形疾冲而去。
星域中,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临空对峙,二人都曾各自执掌一界,从来都隔空较量,如今终于面对面了。
央颉尚处在圣虚期,对面云白布衣的老者不远数十万里来此宣战,修为却早已跌至大乘,在普通修士面前依旧如同天威,但跟圣虚相比还是差得许多。
中年人知道对方不会平白前来送死,平静开口道:
“太白,不好好享受你的隐退生涯,来此作甚?”
“没能将央苍界彻底打服气,老夫就算睡觉也不踏实。”
“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没想到你堂堂太白仙帝,竟也如此小心眼?”
“央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