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了几句“储雁”,突然道:
“太爷爷王穆在位时,确实有位名叫储雁的妃子,似乎因为不得宠悬梁自尽了。自那以后,她住过的院子就不太平,太监宫女们胆子小,经常会拿些果脯点心去祭拜,我十四五岁路过那里还会觉得嵴背发寒。”
王移旌低着头,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数月前,他开始修炼爷爷留下的功法,冥冥中已经可以感知到某些东西,那院中榕树刚种不久,上面还挂了不少黄色符纸,显然是用来挡煞辟邪的。
少年沉默许久,突然打开那包贡品,大口吃了起来。
……
庭院中,年轻人轻轻抚摸着树皮上的刻痕,年代太过久远,仅能依稀分辨出那个“王”字。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男子口中轻轻念叨一句,几百年来他未找到合适道侣,正是没遇到与她一样的女子,谁说年少不知情为何物?
王移旌转过头,一边向外走一边朝老太监问道:
“这位公公,敢问当今太后叫什么?”
“太后娘家姓刘,单名一个雉字。”
“雉…不就是鸡吗?”
“幼!爷爷,祖宗,这种掉脑袋的话怎么敢说呢?”
老太监满脸惶恐,年轻人咧嘴一笑,双手负在背后,走出庭院。
……
出去宫门,王移旌找了家馆子随意对付两口,刚吃完就遇到从宫中回来的刘宝庆,二人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没了先前的隔阂,有说有笑回到刘府。
刘府花园,二人相对而坐,王移旌一边摆弄茶杯一边道:
“王某还是不解,刘公子心中有丘壑,眉间显山河,若想做一番事业,完全可以依靠刘家这棵大树,犯不着大义灭亲与自己的姑姑为敌,而且你凭什么认定我就会趟这滩浑水?”
刘宝庆拂去衣间花瓣,很是反常捋了下长长鬓角道:
“不管你信不信,未来已经注定,非人力所能撼动,在下所做,无非是顺势而为,尽量在大祸临头之际,多庇护一下刘家。”
王移旌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眼角余光无意中捕捉到一个白影,他马上来了精神,起身拱手道:
“刘公子,在下还有些私事,何时要起事,知会一声即可。”
说罢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快步朝那白影追去,刘宝庆见状摇了摇头,苦笑自语道:
“实在想不通,这种人怎么能影响王朝命运?”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