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方沂附和道。
他之前去东宝映画一趟,就发现东宝映画的部分作品是没有字幕的——如果是电影,观众能够看清楚演员的神态细节,猜也猜得到当下的情绪表达,就更不需要字幕碍事了。
我们之所以要字幕,自有国情在此:演员演的太拉了,不知道它要表达什么情绪,没字幕真的一头雾水。
“方沂,你要去你教室逛一下吗,同学们还在上课?”
“好啊。”
另一边,方沂的恩师任长虹因为成功带出一位影帝,也在作内部报告,对象是表演系的十多位老师加上院长,但任老师相当谦虚:
“有句话这么说的,学生得一百一十分,一百二十分,老师大有功劳,如果学生得了满分,恐怕和老师的关系不大。”
听到他这话的其他教师,都掩面轻笑。
任长虹又说:“方沂是一个天才,凡是上过他课的人,都不得不承认……有他当然是我们央戏的幸运了,但不能寄望于老是有新的‘方沂’出现,我们要清楚这一点……除非某一年,我们像是当年的央戏八花一样,出现了一个明显打败所有同龄其他院校学生的群体,才算我们改革成功了,不知道我这话是否妥当……”
任长虹等待其他老师来批评自己,因为他泼了盆冷水。
不过,这次没有人批评,大家反而佩服他能不邀功,院长大人总结道:“该奖的,还是要奖……哪怕是运气呢,你早一点放他出去,没有管什么规矩硬要磨练他,你不妨碍他胡乱折腾,就是大功一件。”
任长虹矮胖的身躯立刻挺直,“谢谢院长指示。”
央戏的教室是有阶梯的大教室,后门有时候会开着,逃课的学生进来了,老师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出勤率确实不高,大家都在揽私活儿。
方沂回班上静悄悄的,时任的教师看到他愣了一下,转而迅速的圆过去,没有暴露他。
等到这堂课要结束的时候,教师说:
“我今天要布置一个课堂作业,就是你们去看《爱有来生》这部片子,现在网上已经有片源了,下映了也不算盗播……要反复的拉片,观察方沂,也就是你们的同学,他怎么表演一个和尚的……我相信你们很多人已经看过了这片子,没关系,再看一遍。”
“老师!”有人举手道:“方神是天赋型选手,他演什么像什么,他又长得那样漂亮,我这辈子学不了他!”
“是啊!”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