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用上,三两下索性把溢出来的口红印抹匀,看上去没那么奇怪了,就匆匆的蹦下去。
然而,刘母已经在招呼方沂吃饭,并对她说,“茜茜,你来了。”
什么叫,我来了呀,这不是我家吗?
餐桌是一条长长的西式餐桌,刘天仙毫不客气坐在主位上,发现方沂作为客人,在离她最远的那一头。她于是又从凳子上下来,跑到方沂那边,好离他近一点。
刘母皱眉喊了声,“茜茜!”
什么意思呢,是怪她太热情,还是吃饭的时候没规没矩,显得她没人教。
老实说,因为几乎是母亲带大的,怕人说没家教的闲话,刘母在礼仪方面对她相当之苛责,有时也转变为严父的形象。
她倒不是真的怕惹母亲生气,好吧,确实还是怕的。
她便回到了自己位置上,撑着脑袋,看对面孤零零的方沂,如果方沂和她眼睛对上了,刘天仙就会露出自己酒窝。她的脚在桌底下烦躁的来回甩,真想那一边的方沂也能领悟到。
终于,一脚踢到了方沂,原来他的腿也伸过来了吗?我们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但是,刘天仙在心中估量了一下距离,方沂的腿也长的离谱了吧,他又不是二十几头身的面条人。
那踢到的腿,是谁的呢?
刘母摁着太阳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用快子的另一端戳了一下女儿的额头,“茜茜,吃饭这会儿也忍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