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素是,50年那一年也是一个难得的寒冬,竟然有可能和今年正好一样。这就我说的‘好时候’,虽然我们不可能在这种极端天气下出外景拍摄,不得不做‘逃兵’,另外理智上我也不信命运……但好像是冥冥中有了天意,西伯利亚的大寒流再次长驱直入,让我们时隔六十多年碰到了,我们不应该辜负这种天作的巧合。”
“今天下午,教官给我们找了几个子弹壳,拿来当纪念吧,”方沂从裤兜里掏出子弹壳,以及一张稀烂靶纸,啪一声拍在桌子上: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靶子上打的,应该不是吧……可能有的是,有的不是。”
方沂说:“一人拿一个,不要推辞,子弹壳管够。”
众人表情各异,一时间没有说话。这师弟怎么忽然发起脾气了?
不应该是师兄弟大团结吗?
靳冬想明白了,先带头拿了子弹壳,随后一个个都来拿。其中也包括陈建彬,曹丞相低着头、眯着眼,手有点抖的攥了颗子弹壳拿起来看,又扫了一眼靶纸,没说什么话。
方沂觉得效果已经达到,满意的点点头:
“散会。十月,十月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