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战士从三公里以外的公路边窜出来,激烈和美军“对枪”。这都是为了节省成本,反正剪辑到一块儿也看不出来。
郭凡讲的有道理,大不了继续死磕。不影响拍其他的。
随后的两天,方沂彻夜苦思,白天就召唤特效组和美术组的人,讨论怎么在不影响画面效果的情况下,更改拍摄设备,使得能达到目的。
说人话,就是怎么让火光变得更大,变得更亮堂堂的。
结论有二,一个是做后期,用特效给伍千里的脸上增加亮度——这个结论被抛弃掉了。因为这儿需要的不仅仅是粗暴的调高亮度,而是火光下的亮度,也就是特效要模拟出火光,这就要动用到粒子特效。
base之前没搞过这个,还不清楚行不行。他们现在工期排满,加班加点,没有余力试错了。
另一个是物理上加大火量,比如放火烧一大片林子——可能陈恺戈、张大胡子之流干得出来,方沂是干不出来的。
他前年给《我们诞生在中国》那个纪录片配音,后来成为大陆的环境保护大使,他绝对不能搞这种事情。
僵在这了。
足足两天,战士伍千里端着国产波波沙,沿着这条道冲锋了数次,跑出画面后又切换回导演方沂,对刚才的镜头做出评判。
每次拍出来效果都不尽如人意。天气倒是越来越冷,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他也感受到了战士们当年的苦了,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啊。在这个小地方,愣是把他困住了。
好在方沂终究生活在2012年,因此他很快得到了组织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