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四人瞬间亲密了不少。
喝尽兴的苏子瞻开始给别人敬酒,敬到卢昊那里时,却被陆游接了过去。
“陆兄弟,不带挡酒的嗷!”
“你傻啊,他吃头孢了。。。”
子瞻一拍脑袋,道:
“瞧我这记性,没事没事,继续吃。”
“话说你们都是为啥来这里?”
卢昊问道。
“兴趣爱好。”寒阳答。
“我想着这工作有油水捞,混口饭吃吃。”苏子瞻还是那套说辞,其实他的真正目的他自己也不大清楚。
稀里糊涂地报了名,稀里糊涂地加了群,稀里糊涂地进了别墅,又稀里糊涂地被绑到这里,一切都是稀里糊涂。
既来之则安之,现在的他只想活着出去。
“为了活着。”
陆游给出了一个与正常目的毫不相干的答案。
“为啥?经历了这两天的事,我觉得来这里才不是为了活着,怕不是不想活了吧。”
卢昊恢复了往日的健谈。
“具体我也解释不清,我被远比那些戴面具的人更恐怖的势力挟持了,不来这里我就会死掉。”
微醺的陆游说起了烂话,卢昊还在追问,他们就这样持续着毫无意义的聊天。
陆游的心中五味杂陈,太阳穴又隐隐作痛,明明是放松的时候,可为什么又觉得莫名的累。
聊着聊着,他的思绪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残存的一小部分灵魂留在身体内继续应付着卢昊,而其他部分则在大脑里的各种问题中乱飘。
被博物馆绑架的日子一天比一天惊险,自己也是稀里糊涂,稀里糊涂的被杀,稀里糊涂的签下了卖身契,到头来沦落为博物馆的打工仔。
其实刚才那也不完全算烂话,能买卖阳寿的博物馆,一定是比面具男们更恐怖的势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