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药?
第二、第三批人尝试注射原来那种的析出剂,却产生了比过去更强的副作用,有些体质弱的直接陷入昏迷!而且,此刻再用回去,提取量也大为减少,还不足原来的50%!
就算不用ME,也必须完好如初的把“药人”还给他们,可现在,注射过ME的药人也不能用了……
怀着满心的不甘,她再安排第四、第五组实验,结果仍然一样!
怎……怎么办……
她瞬间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瘫坐到了地上。
这批“药人”被自己玩坏了!
“不……不行……”梁初准备爬起来,再去拉第六、第七组来实验——不到最后,她怎么也不甘心自己那么长时间的努力,居然,全都要付诸东流!
“你给我坐下!”一道坚定的声音响起,路恩忽然走过来,强硬的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她呆在原地:“就别再去折磨他们了,你要试,拿我去试,试多少遍都可以,试到你彻底承认这件事实为止!”
他一边坚定的说着,一边捞起白大褂的袖子,递到梁初面前,莹白的手臂在实验台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光,洁白得像是天山上最纯净的雪,刺痛着她满是血丝的双眼……
她呆呆看着眼前肌肉分明的手臂,看着,看着,眼睛渐渐痛得流下两行泪来,“路恩,我们……我们失败了,对不对?”
她流着泪,可怜兮兮的望着路恩,银发遮盖住眼前男子的半个洁白面庞,辨不出任何神色。
她就这么眼巴巴望着他,乞求的,想从他眼里看出一道希望的光来——可是没有,良久之后,男子轻轻点了一下头,喉咙里十分、十分艰难的,低低说道:
“梁初,承认吧,我们,失败了……”
.
“呜呜……”
她低声啜泣着,这项研究是她一直以来支撑下去的希望和意义。
她一直在拼尽全力努力、争取、坚持,期待用事实证明自己的能力,自己存在于先生身边的意义,而不是一个身份不明的养女,一个以物易物的物件,一个依附他人而存在的,无足轻重的女子……
虽然她必须去学习那些她原本不擅长的逢迎阿谀、争权夺利,再把自己打包卖掉。但是科研一直是她心内的一方净土,她只有在这里,才是那个最真实,最纯净的梁初。
但是,现实还是无情的给了她一个狠狠的耳光,她开始迷茫了,也绝望了……
她压抑的哭着,声音不大,却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