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会上心。”江婉沐听这话。一脸的愕然。她心里有数,知道楚萧的家世一定相当的不凡,却未曾料到他家是当今皇后的母家。江婉沐的神色变化,自然瞧在楚萧的眼里。
楚萧望她一眼,说:“小懒,当日我们结拜时,只说情义,不论彼此家世,也不问彼此来历。现今同样如此,我是楚家嫡四子。与我们交情无阻碍。你嫂子把我们身份说出来,是想着你的性情太过温顺,担心你在夫家受委屈。到时你的娘家人,万一靠不住时。你至少还能想到有我们可以倚仗。”
江婉沐用力眨眼后,笑着对楚萧夫妻说:“多谢义兄和嫂子的心意。我想有义兄和嫂子两人的心意,我进夫家后,只要安守本分,一定可以平安的活着。过些年,我大约也能对义兄和嫂子,笑谈我的身世。”江婉沐没有明言自已的身世,不过还是透露出,自已将来会坦荡相待楚萧夫妻,只是现在那话,有百种原因,不能说出来。
楚萧瞪一眼她,说:“小懒,你又多想。”江婉沐望他们夫妻两人一眼,突然站起来,面对他们夫妻深深行礼,说:“小懒这些年,倚仗义兄和嫂子太多。小懒说不出太多的感谢话,只能对义兄和嫂子说‘虽然我的家世不能坦白说出来,请你们相信我,我本身一定不会牵累你们。’”楚杨氏赶紧扯起江婉沐,扯着她坐好后,才返回自已的位子。
楚萧望一眼江婉沐,沉声道:“你的心事太重,时间久,只怕易伤身子的根本。唉,有些事情,你还是放宽心怀。以后有些事情,你可以来找我们,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会想法子成全你。”江婉沐听他这话,眼睛一亮,轻笑出来说:“义兄,我正等着你这句话。只是现在不能对你言说,半年后,有事需请义兄帮忙一二。嘻嘻,我记得义兄和嫂子待我的好,如果到时为难,你们对我直说就是。”
楚杨氏听后轻笑出来,对楚萧说:“小懒在我们面前一直随意,她这次对我们礼节重,我心里正嘀咕着,想着她一定是有事等在那里。瞧,这不就给我料中,是有事相求,只是那事还要半年后,才说出来给我们听。我瞧她这卖关子的性子,与你有得一比。当年,你同我说起小懒时,也是让我等了大半年,才能会见她。”
江婉沐听楚杨氏半打趣的话,瞧一眼神色端正的楚萧,他的眼里可是有着隐匿的笑意。楚萧想着还是忍俊不禁笑出来,对她们俩人说:“我觉得小懒这德行,十有**是同你嫂子学习的。她有一次严肃对我说,有事半年后才能同我说。可是半年后,我问她有啥事要对我说。她想了好半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