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添置一个金冠和几样钗饰,总不能次次素发见人。还要在这呆一年多的时间。我不能凭白让势力小人低瞧我。”吉言听后笑着点头说:“好,上次哥哥说他认识一个做饰品的女子,小姐,你不是说想把旧银钗改改吗?
我们到时叫哥哥带着我们,去那瞧瞧有没有新花样?那种店,比外面的金银店实在便宜,而且样式要新潮。”江婉沐本来就不喜欢去金银首饰店,那里的掌柜和店员,人人眼里都只瞧得见银子,瞧人先瞧衣着。江婉沐想想自已头上的银钗和房间内的金钗,笑着点头说:“好,这样我不用添啥钗,就把两样钗改下样式就行,这类东西添多了,到时打理带走麻烦。”
吉言原本想多劝她几句,听她这话后,笑着点头轻声音说:“小姐,来日方长,不急这一时。”江婉沐笑瞅着她几眼,想着木根同自已求情的话:“妹妹,吉言脸皮薄,你别总是爱取笑她。”她忍下到嘴边的打趣话,把手里的鞋底递给吉言看。吉言接过江婉沐手里的鞋底,瞧着那一针紧一针松的鞋面,轻叹着说:“小姐,这鞋底只能用在冬鞋中间那层。你做针线活时,要用力均匀。”
江婉沐受益般的点头说:“嗯,我听你的,慢慢的磨练针线活。我以后要亲手给自已做衣裳。”吉言听着江婉沐的伟大目标,瞧着手中明显粗糙的针角,头疼的瞧着她说:“小姐,做衣裳的事,现在暂时不说。你慢慢的做鞋底吧。鞋底做好后,我们再来做鞋面。”江婉沐听着吉言誓死要把鞋子活做完的话,点头轻叹息说:“好吧,千里万里的路,都要从第一步开始。我不着急,慢慢来。”
江婉沐把手中的鞋底一针又一针纳好,完工后,自已拿在手里,细细的打量着,虽然没有吉言的针角均匀,她自已还是很有成就感,毕竟这是她的第一个样品。吉言绣花要换线时,抬头望到江婉沐,笑着接过她手中的鞋底,顺手把自已手里的鞋面递给她看,说:“小姐,你后面的针角比前面的要好些。你瞧瞧我鞋面的花样,这花蕊用那种黄线好看?”
江婉沐接过鞋面,瞧着鞋子正当中几朵黄色的花骨朵,笑着开口说:“用浅黄明亮色的线好看。”吉言这时突然定定的盯着江婉沐的后面,她的这种眼光,让江婉沐瞧后,有一种毛发耸立的感觉。她赶紧顺着她的目光,转过头见大红色大明花薄绣锦衣的王妃,俏生生的立在大树旁边,目光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正盯着她一丝不放松。
王妃的身后跟着一群华美着装的妇人和丫头们,两相对比下,显得树下的江婉沐和吉言两人,格外的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