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正上次拿着江婉沐绣的帕子,分出两块给他的师傅。掌柜的是行家,接过来细看后。立时对方正提议说:“东家心思妙,这帕子的花样瞧上去小巧别致,却不影响了整块帕子的大气感觉。你叫东家多想些花样绣出来,我们先试着放在店里面卖。以后生意好。再想些别的销路。”方正一听眼睛亮起来,觉得这是一条好路子。他只是瞧着江婉沐绣的帕子,花样不打眼,不影响用帕子人的男儿气慨,才从木根手里抢几块自用。方正听着师傅由一个事可以联系到生意上面去,深觉得自已在这方面太嫩。
吉言听出江婉沐话里意思,想到原来帕子要是卖得好时,要请绣娘多做活的事。她的眼睛瞬息亮起来,立时接口说:“小姐,不用请绣娘做,我和我娘亲两人可以接这活做。”江婉沐听得笑弯腰,说:“吉言,如果帕子的样式,能销往中南那边,我们和你娘亲三人加起来,都做不完那些绣活。你啊,到时候只管多绣些花样,那方面你比我行。”吉言听后想了又想,有些不敢相信的问:“小姐,我也能出花样?”
江婉沐听她这话忍不住摇头,吉言胆量这些年有所增长,比她年少时大有长进,她面对外人时,能显得相当的稳重大方。只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她骨子里面的胆小,平日里行事一向是小心再小心。不管怎样,相信有眼光的人,都否认不了吉言在针线活上面的天分。她的心思灵巧,同样一件衣裳,同样的花色,她做的衣裳就是比别人做的要灵气些。
江婉沐学做衣裳后,她从来不敢衣裳上面绣花,她怕影响整件衣裳的美。她喜欢做帕子,因为帕子可以绣花的空间小,花朵小,功力上的薄弱不易被人发现。扬长避短这事情,江婉沐还是懂,在绣活的这方面,她拍马也赶不上吉言的功力和灵性。江婉沐又对吉言用力点头,她相信吉言在这方面有潜力,也希望她未来能够凭借自已的努力,让生活可以过得好一些。
宁朝平民百姓的家中,对女人的规矩没有那么多,毕竟生存才是最重要的事。一家之主的男人们并不反对妇人们出来做些绣活挣些零花银子用,一个个反而以她们好绣功为荣。江婉沐初听到这事时,非常的羡慕那些女子,觉得她们比名门世家的女子,在家中更加有自主性,在家中也有发言权。江婉沐知道木根生性质朴,将来想发大财是很难。可是做为夫婿,他却是相当不错的人。
江婉沐瞧一眼兴奋中的吉言,听着她说:“小姐,我明日也想些新花样出来,我明日也开始做帕子,我要让店里面多些帕子可以卖。、、、、”江婉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