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以为了不起。咦,你现在凭啥黑着脸对我,我又没有做错事情。
嘻嘻,说起来,应该是我嫌弃你这种被无数女人用成破烂货的男人。唉,良人难寻,纵使有那样的人,我也没有那种好运气得到。想来我不能太矜持,该出手就要出手,不要到时虚耗年华。这要出王府,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其实并不懂男女之间的事情。嘻嘻,瞧着你这长相和身材,应该摸起来顺手,不如你给我玩玩,一夜足够我明白许多的事情。”
连皓没想到会听到醉后的江婉沐如此说话,他瞪眼瞧着她,怔忡中瞧着她转过桌子,由着她挨近他的身边。凭连皓的身手,他可以轻松的同两个大男人过招。可是这时的他,心慌意乱起来,他面对挨近来的江婉沐,手脚都无法抬起来,眼睁睁的瞧着她的手,拉扯着他衣裳上面的衣结,听着她埋怨的说:“你一个木头人,不要动来动去,我不好解这个衣结。”
连皓伸手本来想去阻止江婉沐,他的双手无论如何都无法抬起来。转眼间,他的眼中浮现出欢喜的神色,他垂下双手由着江婉沐在他的身上摸索着解衣结。江婉沐从来没有服侍过任何的人,她自然对解男人的衣结的事,没有任何的经验。她皱眉用力才解下一个衣结,而连皓身上的衣裳,偏偏打了好些装饰的衣结,瞧得她烦闷的用力拉扯起来。
连皓瞧得轻叹起来,他想对瞎扯中的江婉沐说‘他可以自已来解衣‘时,江婉沐已歪歪扭扭的走开去。一刹那间,连皓感觉到轻松之余,他的心里有着深深的失望。连皓闭上眼,想着醉后的江婉沐,想着她与平日明显判若两人的举止神情。也许酒醉心明,她刚刚说的都是真话,她的心里面,从来没有过他。
连皓听到江婉沐又返回来的脚步声音,他的眼中涌现出狂喜的神情。他转过身子,惊愕的瞧着高举起剪刀的江婉沐,见到她行着歪歪斜斜的步子,正拼力朝着他行过来,嘴里还念叨着说:“哼,我不信解不了那衣结,我剪了它就是。”她的脸上有种格外的欢喜表情,如释重负般的轻松自在。
江婉沐奔到连皓面前,对移动的连皓皱眉头说:“不是说好你是木头人,今晚你由着我来,我想要你做啥你就啥,你要是再乱动,我就对你不客气。”她说话间那剪刀的尖端,挨近衣裳正指向连皓的心脏部位。连皓不敢再闪动一下,就怕她失手往里面刺下,那他就什么面子都没有了。他点头安抚的说:“衣裳的衣结,我自已解,我会很快的解开它。”
江婉沐听他这话,仰头冲着他笑得如同春回大地般的灿烂,瞧怔了连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