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是不会说乖巧的话人,她说的就是心里话。再说母亲本来就年轻,从前我们两人一块出去,还被人认为你是我的大姐姐,有人还对我夸说母亲比我长得美。如果母亲不年轻,那不是说我长得够老了吗?唉,唉、、母亲,你还是承认你年轻吧。”
文九娘说到后面,都要唱起来,尚夫人瞅她一眼,嗔怪的说:“平日里,我纵坏了你,连母亲你都可以说来打趣。”尚夫人说完话,又把要滑下去的尚明始捉上石块中间,把他身子下面垫着的厚布,又再用力拉扯上去。而江飞扬和江懒懒两人一直不动的睡在大石块中间,尚夫人瞧后低声说:“这兄妹两个都是省心的睡姿。”
尚夫人抬眼瞧向慈爱端详着孩子睡脸的江婉沐,低声说:“小懒,没有几日就到京城,日后大家住得远一些,你可别生疏了来往。我们这次回去,不会再住回尚家的大宅子里面,只会住在外面的药草园里。我们是亲戚,你带着孩子们不用顾忌太多,还是照旧常来常往。老爷这边的药草册子,还要整理一番,也需要你这样可靠的人,时不时可以帮着他抄写一番。”
江婉沐笑着点头,望着她慎重的说:“夫人,多谢你这样对我。一直以来,从来没有长辈们教导过我,我对许多的人情世故一窍不通。这回到京城里,夫人遇到我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你多多提点我。我在京城里,除去义兄和奶娘两家人外,也没有别的亲人。难得夫人愿意当我们是亲友看待,我自是愿意带着孩子们常来常往。至于抄写这类小事情,我平日里空闲时间多,只要尚大夫和尚五大夫有需要,可以随时通知我。”
江婉沐说到亲人时,只能想到这两家人,木根自始自终待她如妹子般亲近,当日她那般的境地,只有那个小小的男孩子,一心想着她是妹子,身为哥哥的要照顾她。他偶尔得来的好吃东西,都要藏着,千方百计想法子送来与她分着吃。现在大家情况好些,也只有木根母子两人最关心她的将来,尽管奶娘的话,那样的不合实际情况,却是最为她着想的人。而木根一心只想管好书肆的事,想着她将来有一条退路可走。
尚夫人听江婉沐这话,微笑着打量她好几下,望着她清冷的眼神,笑着说:“小懒,你什么都好,就是行事太过拘谨了些,这种性子有好的地方,自然也有不好的地方。我们既然是自家人,就不用说两家人的话。老爷同我说过你的心思太重,思虑得又太多,你这样的性子,终究是不适合休养生息。人生在世,恍若白驹过膝,我年纪大了,反而比从前看得明白许多。
小懒,你只在意你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