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愤懑神色,而楚杵神色沉稳瞧着他。江婉沐见黑衣青年一直没有否认楚杵对他的称呼,她想想后对对垒中的黑衣青年说:“这位将爷,我实在有不能去赴约的正当原因,不是我有心要难为你。而是我有自已摆在明面上的苦处。你瞧我一个独身的女子,带着一对儿女生活,生活得本来就不容易。
我们一直尽量低调的生活。可惜尽管如此,我们母子三人还是吸引人的注目。而你们将军又是天人一般风姿的人物,年轻美貌的女子站在他的身边,说不定都容易自卑三份,何况是我这样相貌平平的女子,更加不适合距离他太近。我和孩子们如果要同他在那样的地方出现,那怕只是喝过这么一次的茶,我们都会在劫难逃,从此没有了好名声。
别人只会赞扬将军大人心善有怜悯心,没有人会笑话你们将军。可是人人却会嘻笑我不知羞耻。竟然妄想去攀龙附凤。我自个不要紧,我就怕拖累我儿女的名声,他们的日子还长长久久不能活在流言蜚语中。这位将爷,我身为母亲,为了自家的孩子着想,都不能给外人机会污我的名声。我不能做明知故犯的事情。我只想明哲保身好好的带大儿女。请将爷转告我们的不得意,到时一定让我兄长好好感恩将军大人。”江婉沐双手合十,十分有诚意的向黑衣青年请求着。
黑衣青年把那请帖塞进怀里,他打量着江婉沐后,说:“夫人,我会把你的想法转给将军听。”他说完大步着离开,他很快的骑上马奔出巷道。楚杵转头过来对江婉沐开口说:“小懒小姐,楚府家学明日开学。明日我会骑马来接飞扬去楚府。”江婉沐赶紧开口说:“杵哥,多谢你通知我们。不过你明早不用专程赶过来接飞扬。我一会去找辆马车过来,明天始儿和懒懒也要早起去尚家药草院。”
楚杵听得眉头一扬,他正要说话时,一直停在那里没有走的明子叔,大声音说:“江娘子,明天我会早些来接两位少爷和小姐。你明日闲着时,再去找相识的车夫。”江婉沐高兴的冲着他点头应承下来,有过缓冲时间,她也能细细找找可靠的车夫。明子叔又冲着楚杵单手行礼,他转头后,举起手里的马鞭落下去,马车便往巷口行驶过去。
楚杵盯着院子门口的三个孩子脑袋,他望着江婉沐轻声说:“小懒小姐,我认识连三爷多年,他从来是一往无前轻易不言败的性子。你以后面对他时,能弱势时,千万不要硬挺着,两败俱伤对谁都不好。女人弱些没有错,只有能弱中取胜就好。”楚杵眼神里有着赞同的神色。江婉微微点头说:“杵哥,我不会做胳膊肘儿搬大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