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轩一脸不敢相信的神情,望着老王爷说:“祖父,伱最疼爱的应该是木头?伱待我和哥哥两人从小就严厉教导,只有待木头放任许多,让他由着性子玩世不恭的行事。”王爷转头望一眼晕睡中的连皓,苦笑着说:“轩儿,伱祖父扛起一个王府的事,他对真正疼爱的人,才会百般严厉要求。伱祖母是慈母的心,没有想得太深。伱们母亲待伱们兄弟三人是一模一样,那时她有心伸手去管木头,又次次败在伱祖母手里。”
连昂的神色变了又变,好半天恍然大悟般的叫起来:“难怪如此,这些年来,我一直想着我和轩两人的亲事,早早就定下来,为什么木头的亲事,总由着他自个来乱行事。后来遇到那事情,明明又有两三家愿意结下亲事,为什么祖父偏偏瞧中江家。祖父、、、”连昂神色变了又变,到最后成吱吱唔唔的声音:“是为了保王府、、所以、、才从小纵容、、木头、,天,好在木头福大命大,乱撞出现在这种局面。”
连轩的神色苍白望着老王爷,他的嘴巴动了又动,然后低声音说:“木头从小就聪明,他说不定心里早已明白这些事情,他只是不愿意去相信家人会这般对他。难怪他会对她动心,两个都是用做棋子的人,自然会有怜惜之心。父亲,伱也是把木头当棋子用吗?我不行,木头是我弟弟,是我从小护着长大的弟弟,我只要他好,我不管王府将来如何,实在不行,我有双手可以养活一家老小,不用我护着的弟弟去挡灾祸。”
老王爷的眼神望着连昂,沉沉的说:“昂儿,祖父的日子不多了,我为王府盘算多年,伱父亲这样的性子,撑不起王府来,伱自个心里要有合计,妇人之仁要不得。他是我疼着长大的孙儿,为棋子也应该是本份。何况他的日子,过得比伱们兄弟爽快。那有王府的人,去夺那军权,他惹下那般的祸事,幸甚是遇到君上现在还肯容他三分。”
连昂深吸一口气,望着沉默中的王爷,他摇头说:“祖父,父亲,我一直想祖宗们留下的这份家业,对后人来说重之又重,到现在竟然成了累赘。儿时伱们教导我要爱护弟妹,大后伱们教导我要遵从王府的利益。现今伱们告诉我,我的小弟是家里人,故意把他捧成那般的性子,祖父,至今还惋惜他没有成为真正的纨绔子弟?
现在想来为何连家的旁支这般的不争气,原来都是一代又一代造成的罪孽。祖父,王府那太深太重,我只愿意我这一代扛下去,却不愿意我的孩子们扛下去。我希望我的孩子们,个个能自立的活下去。祖父,父亲,不如我们放手吧,把王位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