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一些,他开口说:“好。”
连轩见到连昂送礼受挫。赶紧把自已拿出来的斑绿玉坠放到连皓的手里,他转头对江飞扬笑着说:“二伯父送你的礼物,先交给你父亲收着。”江飞扬打量一眼那玉坠,冲着连昂和连轩兄弟两人行礼说:“多谢大伯父和二伯父的礼物,不管娘亲许不许我收你们的礼物,你们的心意,我先领下来。”
连皓把江飞扬送回房间。连昂和连轩两人坐在厅内,两人久久没有说话。连皓从房间里转出来,瞧到沉默坐着的两位兄长,他有些吃惊的说:“大哥,二哥,我刚刚问过飞扬,他同我说,他的娘亲说不许他收陌生人的礼物。他和同伴之间可以交换一些小的礼物,但是绝对不许收别人贵重的礼物。你们两人给的礼物太过珍贵,超过他可以做主的底线。”
连轩听后有些不相信的望着连皓说:“木头,你相信他的话,我可不会信那小子的话,你瞧他一脸的机灵神色。分明是不愿意收下我和大哥哥的礼物。他的娘亲小小年纪时,可以瞒过江家人的耳目,凭着自已写字挣下面银两,在外面让人帮着悄然无声的置下一间半的店铺,那已经不是一般的小女子作为。他瞧他的行事,那里象一个孩子?、、”
连轩在连昂和连皓两人的瞪眼中,他自已想想江飞扬是自已的侄子,也不好意思继续牢骚下去。连皓打量连轩好一会后,站起来去把通往房间的那门合拢。他坐定下来,笑起来轻拍一下手,冲着连轩说:“二哥,听你这么一通话讲下来,我心情舒坦了许多。我这些年来,只在这对母子手里吃过这样的亏,偏偏那当娘的人,不管我怎么样的做,她总是一脸软硬不吃的神色。
还是我家儿子好,瞧上去比他的娘亲易亲近些,至少他有什么事情,都会明摆着来讲。二哥说得对,她年纪小小时,就能瞒天过海有自已的店铺。她要是一般的女子,单单合离这件事情,她就未必能活得好好的。唉,我就这样跟她慢慢的磨耗着,总有一天能磨着她低头。”连昂听着连皓这话,轻摇头说:“木头,你是那种能长期和人磨的性子吗?”
连昂的眼底有着深深的忧虑,连皓对那个女子表现得太过执着,瞧得他暗自有些害怕起来。连昂恐惧着自家的小弟会走上那条‘慧极易伤,情深不寿’的路。他听连皓提及那个女子的事情越来越多,他越觉得那个女子的心如硬石般不会动摇。连昂身为世子爷,自是比弟弟们更加知道多一些连王府的秘事。他们这条血脉,每隔几代都会出现一个重情的人。
王府里对秘事记载往往只有短短几语,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