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联系他,还让我离开平阳走的远远的。”岳珵忍不住痛哭出声,“我以为他…他是不想要我了。”
“你来京城是想找他问明白?”
“我不信他会如此绝情!可我不敢面对他,只好躲在客栈等机会,没想到…”
“到底还有谁问过玉佩的事?”
“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在六皇子的人追杀我时出手相救,后来又帮我们传递信件,条件就只是看一眼那块玉佩。”
“翠儿给他了?”
“是,阿陵…”岳珵垂低头,“也就是翠儿,他怕那人伤害我,可那人看过后,只是临摹下来,就把它还给我们了。”
“什么时候的事?看到过对方的长相吗?是男是女?”
“去年冬天,是个男人,不过他一直戴着斗笠,我只记得他左腰后有道凸起伤疤,像是…烙上去的。”
赵宸默默琢磨了一会儿,脑中不由自主的将孟雍与斗笠男重叠,好半晌才问:“现在能告诉我东西在哪儿了吗?”
“那是他父亲留下的,也是我们的定情之物,阿陵说那东西会引来大祸,所以我们把它埋了。”他忽然低声问:“是那个男人杀了他?”
赵宸想了想,还是耐心说:“事情比你想的复杂,翠儿的身世,还有那块玉佩,牵扯了很多东西,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岳珵怔怔看着地面:“阿陵说过,您是好人,希望他没有看错人。”
赵宸忍不住笑了。
好人?也许吧!
岳珵没再多问,伸出自己满是血污的指尖,在泥地上划刻起来。
赵宸盯着渐渐成型的简易地图,出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对方收回手唤了她一声。
她默默记好地图,起身叮嘱道:“近来吃用都要谨慎,六皇子不会坐视你脱身的,好好保重自己,这世上总有公道。”说完,她留下银针和匕首,转身走出牢房。
岳珵死灰般的眸中骤然升起些碎光,艰难伏地一叩:“肖氏未亡人…拜谢。”
出了大牢后,赵宸默默垂头走着。
赵翰卿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问:“是在为岳珵的案子烦心?”
赵宸咧嘴笑了笑:“听说人证物证俱全,我烦心也烦心不来啊!”
“世安,你别瞒我。”他神情极认真,“只要你需要,我可以帮你的。”
赵宸一怔,她可从不信无缘无故的好意,虽然她能感觉到赵翰卿并不是敌人,但这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