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是曾盗过内宫的人,又和假银票案有干系,不能轻易出手,不然怕会惹来麻烦。”
赵宸从被绣工折磨中缓过来,想了想说:“是要去谢家密库中偷一份物证。”
反正现在不说,到时候他也会知道。
这么想着,她干脆又扯道:“项怀玉也陷进了假银票案,老祸害为了保儿子,狠心卖了孙女儿,自己疼得一病不起,我瞧着可怜,想帮一把。”
“你没看见,那老祸害头发全白了,再没有上次绑我遛弯儿的嘚瑟样儿了。”
她倒是真的走了心,“他其实对我不错,小时候我惹了祸,他还暗中帮过我,这京里对我有好心眼儿的没剩几个了——”
“他这么舍不得金书铁卷?”孟雍蹙眉问。
赵宸没多解释,只是道:“现在只要把物证偷出来,让谢家没了要挟的把柄,依依就不用嫁了,老祸害心一宽,也许能挺过这场病。”
见她眼中温软一片,孟雍也柔和了些,“好,三天之内,我会把东西给你,记得说话算话。”说着,一指白袍。
赵宸忙点点头,眉眼齐弯,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灿烂又讨喜。
孟雍看着看着,也不禁跟着笑了起来,倏染了几分红尘人气儿。
“殿下,渝王殿下来了。”双喜话音还没落,孟雍那抹笑就僵住了。
他转了转眼睛,重新躺回竹椅上,还把绣到一半的白袍盖在了自己身上。
赵宸也不理他那副样子,直接迎了出去,带着渝王去了侧院。
心眼太小,还是别碰面的好。
“怎么样?有进展吗?”没等落座,渝王便直接问。
赵宸看着他的模样,忽然笑出声,挤眉弄眼地道:“怎么?着急了?”
渝王眼底松了松,一揉她脑袋,“取笑哥哥很好玩儿?”倒是没解释什么。
这下赵宸更开心了,不等他再问,便一口气把经过都讲了一遍。
她邀功道:“这回我可算是尽心尽力了,以后要是…你得多请我喝两杯才行。”
渝王笑了笑,这才轻声道:“多谢你了。”一顿,“人证查出来交给我处理吧!我、我也想做点儿什么。”
赵宸本不想他掺和进来,可见他眼中坚定,也只好点头应下。
“这事儿你别太怪项家。”她想了想,思索着说,“我觉得还是有什么隐情的,不然项怀玉也不会为了前程,便舍了女儿的终身。”
渝王默然点点头,眼底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