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近日苏丹国是一日嚣张过一日,竟夜袭我国边关营帐,其居心实在是险恶!”
“王,据说,连紫狐将军也下落不明”
弓已拉满,白瑾眯起眼睛,对准凌空飞过的大雁,猛的射去。白光一现,振翅欲飞的大雁立刻如直线般急坠下来,身边的猎犬呼啸着奔过去,转眼,又叼着那被射下来的大雁奔回来,放在白瑾的脚下,献媚似的摇着尾巴。
“王,又听说那苏丹国的新王已与平素里以野蛮好战闻名的新罗国结为了盟友,不知他到底用意何在,只恐对我们又是个威胁!”
身边的大臣见国王没有应答,不免相互换了个眼色,又上前一步继续进言。
白瑾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脚下的大雁,然后再次搭弓,对准正在匆匆飞过的飞鸟射去。
鸟儿扑棱着翅膀,掉落了下来。
“王好箭法!”立刻有大臣拍手叫好。
周围随行的大臣们便恍然大悟般的接二连三的叫起好来,白瑾的脸色在掌声里稍缓,唇角亦微微的扬了扬。
“王,您看苏丹国的事情”左尚书立刻不失时机的凑了上去。
“他们刚刚建立新国,就这样急急忙忙迫不及待的向我示威,这似乎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白瑾冷哼一声,将弓一举,示意身边的侍卫接了,又有宫女捧着金盆过来,与他洗了手。
“国王说地是。国王英明!”左尚书连连点头。
“所以本王可不认为苏丹国地新王会果真这等愚蠢。”白瑾在锦布上擦了擦手。冷冷了瞟了一眼左尚书。走向不远处地坐椅。
左尚书碰了一鼻子灰。但又不明白这年轻地国王葫芦里到底卖地是什么药。只得递了个眼色给他们众臣。颠颠地在跟在后面。
“说吧。你们还有什么事瞒了本王地?”白瑾坐下了。接过宫女递过来地柚松酒。饮了一口。漫不经心地看着前方正在嬉闹成一团地猎犬。
左尚书地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沉吟着。考虑着应该怎样说出来会更好些。
“实是因为紫狐将军。先劫获了苏丹国送往新罗国地大量金器”
白瑾挑着眉,不发一言。
左尚书慢慢的抬起头。偷偷观察着白瑾的表情。这个年轻的国王还不到三十岁,白皙的一张脸。浓眉高挑,黑眸里寒光涌动,却又令人要本捉摸不透他心中地想法。这个喜怒无常国王在他还是皇太子的时候便显示了他地心狠手辣和行事专断,一个敢在自己父皇与歌女们寻欢之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