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护自己的地位与孩子的性命而不得不做出许多许多违背良心与意愿的事情罢?
那种提心吊胆的生活,她再不想要去过,亦再不想要提及了。
乌兰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突然,乌兰
起了身子。
她的面纱!
她的面纱已然被摘了下去!这证明她的面孔已然被人所看到了!
自己的眼睛,异于中原之人,这是迟早要暴露自己身份的事情。这地方,恐是不桶久留了。
天还未亮,乌兰便已然起了身,她在房间里留了两锭银子给这两位善良的农家人,便翻身上了马,离开了小镇。
可是,要去哪里呢?
自己,还能去哪里?
如若已然怀上了华南的骨肉,就绝然没有理由再与洛枫一起。照顾一个已然怀有了身孕的女人,对于任何一个男人而言,都是一桩可笑之事。
皇宫,亦是断然不能回的。
不如,随便找一个乡与几亩良田,到时候,安居乐业,过平凡的人生,亦未见得就是一件坏事。
这样想着,乌兰便调转马
她自己亦尚且未知那将会是哪里,会是一个怎样的地方,会有什么样的生活在等待着她,等待着,她与她的孩子。
守候在关边的驿站,洛枫一直凝望着那京城的方向。
已然,离约定的期限超过了七日。
她还没有来。
从京城所来之人的闲谈之中他得知,京城马上就要举行登基大典,据说,苏丹国的长公主被封了后,中原与苏丹国约定两国永不交战,并且会扶植苏丹国的展与兴旺。
如此,她便更加的不会再来了罢?
洛枫自小二的手里牵过了马,纵身,跃于马上。
“客官,您要等的人,需要小的帮您捎个话儿不?万一他要是来了”甚有眼色的小二站在那里仰起头来问即将要离开的洛枫。
骑在马上的洛枫身形微微的顿了一顿,他的唇张了又张,终于,轻叹一声,淡然道:“不必了。”
说罢,策马而去。
独留那小二望着他的背影,轻声叹息。
“许又是一个等女人的痴心汉子。”说罢,摇头而去。
还有任何的话么?
已然没有了。从你自我手中接过剑,奔向他的那一刻,你的选择,我便已然明了了。这一番等待,是于你,也是于我这十几年来的等待,一个圆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