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仙吗?怎么不见你饿?”
大嘴一张,沾着口水的馒头屑却喷了乌兰一脸。
乌兰皱起了眉,不耐烦的伸出手来,擦去被喷溅了一脸的馒头屑,啼笑皆非的看着这个只知道吃的家伙。
丽琪好像并不关心自己想要的答案会是什么,又低下头自顾自的去吃手中的馒头。
怎么会不饿?
只是,要她如何吃得下去?
乌兰看着丽琪专注的吃法,不知为什么,她突然对丽琪产生了一股子羡慕。若是自己也如她一股,脑袋里空空如也,自己也如她一般,脑袋里空空如也,每日有饭吃便足矣,是不是会过得快乐一点?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两个馒头已经完全消失在这张嘴巴里,丽琪才意犹未尽的舔着自己的手指,茫然的环顾着四周问乌兰。
“才想起问这个?”乌兰简直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丽琪依旧茫然的打量着这个马车,然后迷惑的用手摸了摸马车里的锦垫。她的手又瘦又小,脏兮兮的,与车上的锦垫间是这样的不协调。
“不知道。”乌兰淡淡的说,靠在马车上的身子,跟着马车轻微的摇晃着。
“那我们要去干什么?”丽琪又问,她抬起头来,看着乌兰,她的脸脏得几乎看不出她本来的肤色,只有眼睛有如泉水般,清澈见底。
“生,或者死,”乌兰想了想,然后冷漠的伸出手来,捏住一缕垂在胸前的黑发,举到自己眼前,低头看了一眼,然后轻抬眼帘,带着自嘲的轻笑补充了一句,“或者,生不如死。”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一只纤手挑起了遮在车上的门帘,车夫那毛茸茸的脑袋探了进来。
“下车。”那袋嗡声嗡气的说着。
丽琪便先是站了起来,一低头,径自从车上蹦了下去。
乌兰慢慢的站起身来,走到车边,一只手于旁边伸了过来:手指修长而有力,指甲圆润,这只手手心朝上,像是等待着乌兰一般。
乌兰伸出手,轻轻的搭在这只手上,探头出去,方才看得清楚了,这只手的主人,却正是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
那双隐在面具后的一双漆黑如深潭一般的眼眸,散发着冷冽的目光,一张薄唇,却淡淡的上扬,形成一个带着嘲讽的笑容。
乌兰借着他的手下了马车。
这只手有如他的眼眸一般,冰冷而又无情,厚重的掌心,不带一丝温暖,婉如掠过的寒风一般,刮到内心深处的每一个角落。连同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