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呆的看着这一幕,有些难以置信,却又忽的像是明白过来了什么。
于是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来人!将史才人带往御书房!”泽海到底是泽海,虽然身处险境,但是照样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只用眼角的余光便看出史才人地动向了。
史才人经泽海这一吼。像是经受了心理暗示一般,慌忙掉头就跑,却只跑了几步,便给人捉了住,架起双臂,动弹不得。
“泽海公公,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史才人战战兢兢的问。[阅读文字版,请上]
“史才人。洒家要做什么,你如何不会知道?”泽海亮了亮手里地这只白瓷质地的精致瓶子,冷笑,“跟洒家回承御书房你自然就知道了!”
说罢脸陡然一沉。挥手道:“带走!”
“泽海公公,奴家是冤枉的呀!”史才人立刻惊叫,只可惜。凭她如何哀求。也没有人肯同情她半分。
想这史才人,本就是个可怜人。唯唯诺诺的在宫里过了这么久,也都还只是一介小小的才人,既不敢张扬也不敢露出锋芒,便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的。大家都当她是个窝囊角色,这会子却被泽海给带了去,倒令众人都疑惑不已。
“史玉,你真是好大地胆子!”坐在龙椅上的华南宏的眼睛几乎可以喷出火来,牢牢的盯着史才人,恨不能将她生撕了一般。
“皇上!”史才人怯怯的跪在那儿,哆哆嗦嗦的抬起头看着华南宏,“奴家不知到底身犯何事。”
未达到正四品级以上的嫔妃不得以“本宫”自称,可怜这史才人称了自己那么多年地“奴家”,怕是连叫都叫顺了口的。
“你不知?”华南宏冷笑,“这瓶子又怎么会在你那儿?你莫不是也要告诉朕你不知?”
“皇上!奴家果真是不知呀!”史才人吓坏了,跪在地上向前挪动了几步,目光凄然的看着华南宏,“只是刚刚泽海公公领人去到我院里,泽海公公带去的小老鼠跑出来在后院里乱刨,才刨出了这些东西。皇上!奴家是冤枉的呀!”
“史玉,朕又没有说你犯了什么错误,你何来冤枉之说?”华南宏那特有的阴柔声音含着笑,却攸地冷下来,猛地一拍长案,高声喝道:“可见你分明是心里有鬼!”
这声音竟然将史才人吓得全身一抖,“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刹时昏迷了过去。
“给我传顺天府的人来,今儿,就在我御书房里夜审此案!朕倒要看看,这些个平日里拿着朝廷俸禄地高官,都是怎么办案的!”华南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