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睡哪?”鲁笑不满。
“那不如放在属下的房里。都是女眷,也有个照应。”平姑急忙说。
“也好。”华南翊点头,“平姑擅长用药,就将花容与依莲交与平姑罢。”
乌兰亲见平姑为依莲诊了脉,只说幸而那蛊毒的淤血已经及时吐出,不会伤及经脉。只需服些草药,休养半日便可。而花容却是被自身所施的蛊毒所伤,虽然苗疆人自幼便与蛊为伍,并不怕这些蛊毒。但是伤了些许内力,可不是一日半日可以恢复地。便是要好好调养,武功在半月之内也是几乎与常人无异的了。
“这苗疆的蛊毒,倒甚是奇特。”乌兰啧啧称奇。
“这位姑娘不是中原人士,自然会对此种蛊物好奇。”平姑和蔼的笑,将手中的银针收起,“苗疆的蛊,是很邪性的。使蛊之人,是施毒者。亦是受害者。实在不是一件令人愉悦的武功。”
乌兰点头。
“姑娘的血统高贵,举手投足均非平民之态,在此陋居小憩,实在是委屈姑娘了。”平姑叹息。
乌兰地心念犹动,抬眼看了看平姑。
灯火下,可见平姑的娇好面容轮廓,可见几十年前亦是一个美人。这样美丽的女人,是如何熬得住这年华地寂寞,紧守着一份信仰与誓言的?
她实在是不敢想象。
乌兰没有想到平姑的这所看似简朴的茅屋里还会有浴房。
虽然丛林里也有山泉。但平姑坚持要乌兰在浴房沐浴。
“女子本就属阴。最怕寒气。切不可过多的沾上寒气,水中犹甚。还是以温热水为宜!”
乌兰无奈。只得走进了浴房。
浴房内有木质圆桶,淼淼冒着温热的水蒸汽,扑在面上,兀的令人感觉舒服。
乌兰解开衣裙,放下发辫。
连续的奔波,近日里的确没有好好地沐浴,仿佛连头发也打了结。
她一边用五指理着长发,一边走向木桶。均匀细致的雪白**轻轻迈进水中,乌兰闭上眼,轻声的叹息。
适宜的温度,水面上浮着几朵白花小花,花中的香气仿佛因这水的浸泡而愈发的清香。乌兰将整个身子浸入水中,全身放松,享受着花的清香与水的温和,连日以来地疲惫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浴房的门轻轻响了一声,有轻轻的脚步声传来。好像有人走到了身后,轻轻的为乌兰撩起长发,轻轻梳理。
是平姑?
乌兰的眼皮掀动了一下,想要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