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的第二步刚刚迈出,足尖轻踏上木桩的一刹那,却又不晓得从哪里飞出一支冷箭,直扑向乌兰,乌兰闪身躲过。然后跳上那第二个木桩,这根木桩很高,却又出奇的细,只能容纳得下乌兰的一只脚站立。
她的双臂微伸,以保持平衡,一腿踩住那根木桩,另一条腿慢慢抬起。
清风拂着她的衣袖,裙摆飞扬,她像是一个凌空而立的仙子,璀璨的灯火映着她轻纱质地的衣裙,婉若透明一般,绝美的娇容带着胸有成竹的微笑,缓缓的再次踏上第三根木桩。
宁静的院中,突然响起了悠扬的琴声。
那是苏丹国的九弦琴,一抹微笑慢慢浮现在乌兰的唇角。
第三根木桩,并没有飞出箭翎,于是乌兰踏着琴声,在这些木桩上行走如飞。
乌吉与锦甘木等人在外面积听到竟然有琴声响起,都十分的诧异,一行人慢慢的走到院门口,看向院中。
一盏盏明灯悬挂在院中,轻轻摇曳着烛火跳跃,照着那身着长裙的美丽女子,灵巧的在木桩上跳跃,她灵动的身影和婀娜的身姿,和着悠扬的琴音,仿佛在跳着一曲妙曼的舞蹈,令人惊叹她的优雅和自如。
“这是”锦甘木怔怔的看着乌兰的身影,“公主怎会知晓这阵法的奥妙?”“奥妙?”乌吉奇怪的看向锦甘木。
“不错,”锦甘木注视着乌兰的身影点头道,“国王,您有所不知。我这兄弟虽不喜与外人交往,但精通琴棋书画,又喜好研究这些机关医术等玄妙之物,这阵法,便是他自己研究而成的。我锦甘木只是一个粗人,只知晓一些兵法,起初之时。我兄弟二人便喜欢相互拆机关阵法为乐。但是后来,这小子突然研究出了一种我根本解不开的阵法,无论我如何努力也仍是无法知晓其中的奥秘。于是他便与我打了个赌,若是我七日之内依旧解不开此阵,便尊他为大庄主。我怎能认这个输,当下便硬着头皮答应了。谁想,我用了十日也无法解开,只能愿赌服输。那木便告诉了我这阵法的破解之术,但据我所知,他这阵法可以随心所欲的变幻施展,我只知晓一个,所以他换了其他我便无法通过。却想不到公主参透了他这机关的玄妙之处,真是令我佩服!”
“哦?”乌吉颇为有趣的说道,“这么说。这位那木庄主,却并不是因为年龄长于你而成为了大庄主?”
“惭愧。惭愧!”锦甘木略有些羞愧地低下头去。“到底还是我技不如人。愧居第二。也是应该。”
正说话地工夫。却突然听到一阵轰隆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