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墨愣了一会儿,说:“差不多吧。”
见潘子墨没有生气,人们便也轻松起来,纷纷露出了笑容。
贴着墙壁站着的平头哥也呲开牙,莫名其妙地笑起来。
齐鹜飞却笑不出来,看着地上行瘟使者的尸体,紧紧的皱着眉头。
“师兄,你在想什么?”小青问道。
“你们不觉得,太简单了吗?”齐鹜飞说。
“什么太简单了?”
“打败行瘟使者。”
人们沉默起来,仔细回忆刚才的过程。
“是好像挺简单的。”范无咎说。
“哪有?”小青反驳道,“差一点就败了好不好,我们这么多人,都尽了全力呢!行瘟使者虽然是天仙,但被六道木仙人打伤了,又轻敌大意,师兄战术安排得当,才赢的啊,怎么就简单了?”
齐鹜飞摇了摇头,看着潘子墨问:“潘兄以为呢?”
潘子墨说:“我以为必死之局,没想到赢了,的确有些太轻松了。”
任春晓说:“你刚才不是说两成把握吗,怎么就必死之局了?”
潘子墨说:“那只是为了鼓舞士气,寻一线生机罢了。当然,我没想到诸位身上带着这么多至宝。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位小师傅刚才定住行瘟使者的是佛骨舍利吧?不知小师傅是哪位佛陀门下?”
“阿弥陀佛!”法舟双手合十,“贫僧旃檀功德佛门下末徒。”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尤其是齐鹜飞。
我擦,旃檀功德佛,那不就是唐僧嘛!
这小和尚是唐僧的徒弟?太不可思议了!
齐鹜飞和法舟认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想起当初第一次相见,法舟上盘丝岭,说要找回师父留在黄花观的一件东西,还肯以佛骨舍利交换,最终因齐鹜飞舍不得老黄狗而作罢。
“法舟师父,你真是唐僧的徒弟?”他问道。
法舟摇头道:“非也非也。唐僧只有三个徒弟,就是陪他取经的三位。取经之后,唐玄奘归东土,留在灵山的是旃檀功德佛,此相非彼相。我师是旃檀功德佛,不是唐僧。”
范无咎不解道:“这有什么区别?”
法舟没有回答。
潘子墨说:“身外化身,实相名相,各不相同。就如当年老君化身老子教化天下,但老子是老子,老君是老君,你不能说老子是老君,更不能说老君是老子。”
范无咎说:“那不还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