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既然坐在了这个位置上,便不可能再保不住朕的妻女。”
若是朝堂上普普通通的党争,郦璟自然不当回事,只要不影响到江山社稷,便由着他们闹。强者胜了,便另寻一个对手给他,是养蛊的好手段,也是制衡的好办法。
可这次的刻意挑拨却是真真正正触到了郦璟的怒气——妻女家人是郦璟一直以来的逆鳞。
“我以为,不是孟老做的。”
饶是郦璟有再大的怒火,听见夜嘉芙的话,都能冷静下来几分,“孟箐不可能,但他手底下的人却可能会错了意思。”
“我倒觉得此番是大郦境外的势力所为。”放下手中茶盏,夜嘉芙站起身来道,“若是帝后不和,却已经有了能承起一方的继承人,恃幼主便是不可能的。”
明白了自家妻的意思,郦璟接着把话说了下去,蹙着眉道:“但少主并无经验,恐听信谗言。外敌来犯只靠诸将士,凡有半分奸佞之言,更帅易将,步步错下去,便再无回天之力。”
“当真用心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