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们早打好了商量,你又如何会如此硬气?”这种事儿孟明际自己早就做过不知道多少回,现在他们在眼前使出来,完全就是班门弄斧。
“那又如何?我们本就是看你不惯!”被戳破了心思,这树下的士卒干脆破罐子破摔,“莫要因为你的失误害了二位将军去。”
这下便是行伍中站着那些,也在底下起哄:“就是,有宣威将军请命,青将军本是要答应的,若不是半路杀出你这么个程咬金,便不会要二位将军……”
那宣威将军就在一旁看着,本就瞧不上孟明际的他,并没有开口阻止这一切,反倒是指望着事情再闹大些,叫这孟明际不好收场。
“我到底是青将军任命,尔等不听我之命令,与违抗军令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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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幼,真的不行了……”
“还敢这般么?”孟明际手里牵着根麻绳儿,随意的甩来甩去。麻绳儿另一头儿什么也没有,只是顺着方向过去,能看见一个坐在树荫底下的人影。
“便是看不惯我,便能够在军营里这般玩笑?”
看着弟兄们在大太阳底下板儿正板儿正的站了两个时辰,自己坐在阴凉地儿享福,便是不累,却不只是丢脸。
这军中最重兄弟情义,自己的过错由弟兄们来担,放到谁身上,面子上也是挂上的。
坐在树荫底下那人不得不‘屈服’于这般淫威,作者一连连同孟明际道歉:“我错了,是小的错了。”
“错了?因为看不惯我,便乱了军中纪律的时候呢?”有了这么一遭,无论如何,孟明际这手段算是起了效果。
“瞧不起我没关系,那便比我做的好啊。”随手把麻绳丢到一旁,孟明际笑道,“既然觉得我不守军令,便做给我看,到时候我比不得,自然要自惭形秽。”
“你们倒好,一个个谋划着怎么给我个下马威……”
“到最后不知是丢了你们的脸,还是青将军和宣威将军的脸!”
“是我一人之错,你凭什么罚他们?”孟明际针对二位将军的话一出口,到时叫这士卒不满了,“说我便是,何必扯上二位将军?”
“若是你一人之错,他们缘何不劝你?”孟明际本就不是那不懂道理的,此时说来更是头头是道,“这军营之中,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哪里有什么你我的分辨?”
以其道制之,往往是最快捷有效的办法,也难怪青洛肯让孟明际尝试,便是早就发现了后者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