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个搜身,只要藏得不是很多,基本都懒得理会。
因为抢夺钱财而翻脸杀人的也屡见不鲜,尤其是不同帮派的人。
刚进外庄,黄丛山的人就跟临县的流寇爆发了几次小规模厮杀,死伤数十人。
相比于手下的兴奋,巴山虎、李彪风和通天柱三人则一直黑着脸。
粗略估计,他们已经折了将近四百人马,大部分是折在门楼那里的。
如果换做官兵,死十之一二就要溃败了,也就他们这些贼寇有钱粮女人的诱惑,才没有溃散而已。
内院还有两三百个孟家护院,门楼上还有姓秦的跟他那三十几条老匪。
等全部打下来时,还不知要死多少人。
尤其是那姓秦的!
心情不佳的巴山虎等人,一见手下内讧,顿时勃然大怒,当场砍了几个带头的,然后赶着这些腰间揣着银两的手下去打内院。
叫手下先打门楼是不可能的,那上面没有钱粮,没人会拼命。
只能先破了内院,再慢慢收拾那姓秦的。
……
门楼上,秦川喝了一口水,望着坐在对面局促不安的孟圭明。
“孟庄主,庄子破了,你孟家的人带着两三百个护院守着内院,但……内院迟早也会破。”
孟圭明一阵哆嗦,然后埋着头哭骂:“天杀的贼寇,我那一家老小啊……这什么世道啊……”
秦川微微皱了皱眉头。
孟圭明的反应,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那哭骂更像是愤怒和不甘,而不是伤心欲绝肝胆欲裂。
其中似乎有古怪。
秦川没往下追问,只让人生火造饭,吃饱喝足了准备迎接一场血战。
正午时分,内院破了。
喊杀声和贼寇的呼啸响彻长空。
没多久,喊杀声就变成了惨叫,接着是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还有肆无忌惮的淫笑。
秦川知道,孟家庄的女人正在遭受贼寇的蹂躏,就像前几天那样。
此刻的孟圭明已是一身冷汗,坐立不安,不时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角。
秦川知道,他那不是悲愤,而是紧张。
“孟庄主,你是不是留有什么后手?”秦川直直望着他,漠然问到。
“啊?”
孟圭明一愣,继而拼命摇头:“没有,小老儿的庄子就这么点地方,哪里有什么后手。”
秦川没往下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