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自己藤条编织成的。
阎埠贵家的笼屉却用了柳木薄板材和竹片,盖子上还蒙有一层苇席面。
这种笼屉只有那些走街串巷嘴里吆喝着“修——笼屉来!”的工匠,用割刀、锥子、木钻、刨子做出来。
易中海看到李东来进来,也很热情。
四合院里有个医生,他们老两口有个小病小灾,也不用总往医院跑。
“李医生,吃饭了吗?没吃的话,让一大妈帮你盛一碗。”易中海放下碗,就要招呼一大妈。
“吃过了。”李东来连忙拦住一大妈。
他在易中海疑惑的目光中,眉头逐渐拧成疙瘩,坐在椅子上长吁短叹。
易中海放下碗,“李医生,出什么事情了,我是咱大院的一大爷,有难处尽管对大爷讲。”
李东来一脸苦楚,长叹一口气,“一大爷,我家小妹的学习真是让我愁坏了,昨天晚上我回来得晚,没有看着她做作业,好家伙,错了一大半。”
“教又教不会,真是愁死我了!”
小妹,对不起,为了赚钱大计,委屈你了。
易中海神情茫然,你小妹学习成绩不好,和四合院内有什么关系?
不过本着团结群众的理念,易中海觉得还是应该安慰李东来两句。
“李医生,小孩子嘛,都那样。我和你一大妈虽没有孩子,咱大院里的孩子却不少。哪天放学后,孩子们不是鸡飞狗跳的。”
一大妈也帮腔,“就是,我门口种的两朵大红牡丹,刚长出花包,就被孩子们揪掉了。”
“还有,前天我听说,张木匠家那个小子吃了零蛋,气得张木匠把他吊在房梁上打,皮带都摔断了。”
“可把张木匠的媳妇心疼坏了,她又拦不住,只能在旁边嚎啕大哭。”
一大爷主外,一大妈主内。
说起四合院里的事,一大妈可是门清。
哪家有个风吹草动,她知道得一清二楚。
李东来见时机到了,笑着说:“一大爷,我觉得孩子们做作业问题,已经成为了影响咱四合院的不安定因素。破坏了咱四合院住户的家庭团结。”
这番话让易中海对李东来刮目相看,这个赤脚医生,觉悟挺高!
易中海点头:“东来,你说得没错。可是咱们大院里,双职工很多,孩子放学的时候,家长还没放工。还有,家里孩子多,也照顾不过来。”
李东来笑道:“一大爷,我有个想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