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捞钱的机会。
他站起身披上大衣,戴上帽子,迈步就向外走。
“走,咱们去医院。”
司机正好来接李东来去京城大学,上了车,李东来让司机直接开到了第六医院。
一路上,京茹娘都在拍着腿唠叨‘京茹傻孩子,千万别干傻事啊。’
李东来只能在旁边安慰。
中午路上的车辆少,行人也少,小汽车很快便来到了第六医院。
秦京茹住在后面的住院部,那是一栋两层小楼,小楼的青砖外表上爬满了爬山虎,只是此时天气尚冷,爬山虎的枝叶还没有返青,一盘一盘的乱搅搅的纠缠在一起,就像是千万条毒蛇似的,看上去格外渗人。
无论在哪里年代,医院都不是一个令人心情愉悦的地方,空气中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病人痛苦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让李东来这个老医生心情也有些沉重。
医生在面对生死的时候表现得比常人更稳重,并不是因为他们的心肠硬,而是他们知道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进到走廊里,李东来就看到龚所长领着两位公安同志向外走。
他本来就黑的糙脸上此时黑得能滴下水,脚步踩得很重,透漏出心中的火气。
“下班了龚所?秦京茹是我邻居,又是同村的,这不,我来看看她。”李东来有意快步走上去,拦住了龚所的路。
“唉,李医生,来的正好啊你,那个秦京茹,可气死我了!”
龚所长跟李东来是老相识了,也清楚李东来跟那位神秘的刘大队关系很好,也就不瞒着李东来。
他回过头看向两位公安同志:“小刘,小孙,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下,我跟李医生说几句话。”
“好勒,所长。”
龚所长把李东来拉到一间空病房里,懊恼的摇了摇头,伸手就从兜里摸出两根烟,递给李东来一根。
李东来指了指病房墙上‘禁止抽烟’的标语,摆摆手道:“呵,能把老兄你气成这个样子,到底是谁啊?”
“唉,都被气湖涂了,还不是秦京茹。”龚所长把烟塞回盒子,小心的捋平包装,装进兜里。
李东来皱皱眉:“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吗?就在刚才,我们跟秦京茹做笔录,她竟然告诉我,当时跟许大茂是在闹着玩。许大茂把她踢下水,并不是要害她。你说说,这不是明显的做伪证吗?
现在我就去再调查一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