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的被刺,让阎埠贵差点气晕过去,周围的住户也齐齐用略带鄙视的眼光看向阎埠贵。
形势瞬间向阎解放倾斜,毕竟就连亲兄弟都赞成分家,由此可知阎家内部的氛围糟糕成什么样子了。
傻柱趁机猛攻:“老阎,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
阎埠贵当然不能就这么认输:“傻柱,你别着急。阎解旷那小子读书读傻了,他说的话压根就做不得数。”
“你什么意思?”傻柱见状皱起眉头冷声说道:“你想耍赖吗?”
在四合院里,只有他傻柱耍赖,还没有人敢对傻柱耍赖的。
要是阎埠贵这样干的话,傻柱不介意让阎埠贵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无赖。
“当然不是!”阎埠贵连忙摆摆手。
他转身指向站在一旁的阎解娣:“我家还有阎解娣,她是我们阎家唯一的女孩,也是阎解放的亲妹妹,咱们是不是应该问一问阎解娣的意见。”
此话一出,不但傻柱皱起了眉头,就连围观的住户也感到不妥当。
“阎埠贵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不知道分家的事情,跟女孩子没有关系吗?”
“是啊,阎解娣是女孩子,结了婚之后,就要离开阎家的,阎家的家产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阎埠贵也是从解放前走过来的,他不可能不懂得这个道理,我看他就是想耍赖。”
住户们的话虽然看似有些不讲理,在这个年月却是事实。
虽然街道办屡次大力宣传男女平等,妇女同志能顶半边天,但是对于一个家庭,一个家族来说,女孩子将来是要嫁人的,在这个家庭里并没有发言的权力。
傻柱犹豫了起来,这个时候于菊花在旁边小声说道:“大茂,阎埠贵现在是在做困兽争斗,就算是阎解娣支持阎埠贵,住户们也不会接受的,所以你尽管让他那样干。”
傻柱闻言,眼睛顿时亮了,重重的点了点头。
不过他并没有让阎埠贵去询问阎解娣。
因为这老东西,现在已经狗急跳墙了,很可能会对阎解娣进行威逼利诱。
傻柱绝对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他亲自走到阎解娣跟前,蹲下身笑着说道:“阎解娣,今天咱们在这里讨论什么,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