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
二丫伸手将支票抢了过去。
“哎哟,姑娘,轻点,别弄乱了。”张合理嚷道。
“咦,爸,真是老儿写的你的名字,我认得他的字,鸡爪似的,难看死了。”二丫欣喜地道。
“这真能从银行取到钱?”王爱国接过支票,心情忐忑之下,慎重地又问张合理。
他宁愿被张合理把钱骗走,也不愿用一张纸去骗银行,因为那会被抓起来枪毙。
“真的,这叫支票,是银行签发的信用票据,就和你们在银行存钱的存折一样。”
张合理解释道。
六婶这时一拍大腿,嚷道:“您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感情这是一张存折啊!”
“诶,它可不就是一张存折吗?铁军带回来的钱很多,我带不了那么多,得先存起来。”
张合理松了一口气,再不解释清楚,今天他要血染五七大队。
“张叔叔,我老儿托您带回来多少钱?”
二丫这时候疑惑地盯着支票上的阿拉伯数字,感觉有些晃眼睛,她刚才数了半天,确实是四个零,前面是二十三,那加起来不就是,二十三……万?
这可吓住她了,天文数字啊,队里的首富,那可恶的张家就是传说的十万元户,那现在他们家不就是二十万元户呢?
“哦,这个是美元……”
张合理解释道:“现在是八点五的汇率,也就是一比八点五,这张支票一共是一百九十五万人民币。”
“啊?”
二丫的小嘴巴一下张大了。
满屋子的人和她一模一样,全部石化。
随后,没顾得上吃饭,张合理就开着吉普车,带着王家四口去了天津。
而这时,不光是四队,整个五七大队,包括旁边的几个大队,王铁军发大财的消息,已经传遍了。
王家去了天津,家里交给了六婶照应着。
因为家里还聚满了人,越来越多的乡亲从各处赶了过来,看样子是准备等到王爱国他们从天津回来,好证实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多钱。
养猪的张家也过来了,一大家子,包括张大成张二成兄弟,一身的猪屎味。
“王铁军那个劳改犯肯定在美国干了什么坏事,不然怎么可能赚到两百万?”
张大成嚷道。
“肯定是骗人的,那个姓张的肯定是个骗子,专门骗大丫二丫的,她们回不来了,说不定被骗去广州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