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家的,还有姐夫家的人也可以来呀。”
“来过!少爷你还不知道吧。委长上一次派了一个人去联系日本人,结果,人家日本人一见他,便问:‘你是蒋的什么人?’那人回答:‘我是委长姨妈的儿子,叫柳云龙’。日本一听,便不同他谈了。说他家是外戚,起不了作用,要来,必须是内戚。于是,少爷你便来到了香港。”
“哼!他们蒋家的人,还真的上了台面的。不过,我来也是心发慌的。”
“没事,作不了主的事,就给重庆发报。”
“对!我就做过传话筒。”
“少爷要是能谈成的话,委长说不定能给个大官让你做,那少爷就出头了。”
“你说我能当个什么官?”
“最少当一个师长吧。”
“师长?我不干。军长还嫌小了。再说,军队要打仗,我可不想挨枪子啊。”
“那就在政府内当个官。”
“这还差不多,要一个油水重的官才行。”
“……”
两个人接下来的话,再没有涉及到谈判的事上去。
也是,谈判要明天才开始。
听了一会儿,曹宁听不下去了,他便准备撤了。
退回到了院墙上,等到那巡逻的人离去,曹宁便象猫一样地跳到了地上。
虽说很注意,落地很轻,但是那暗哨还是听到了一点声音,于是暗哨走了出来。
但这时候,曹宁已经躲到了边上的草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