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教授说着以前的往事，其实两人的交情不浅，滕教授是最早发现徐茫拥有超强科研天赋的人，当时给徐茫了保送研究生的条件，希望他能够来江大数学系，可惜最后徐茫去了复大物理系。
不过
最终也没有让滕教授失望，徐茫在数学领域中发光发热。
“徐茫”
“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滕教授从抽屉拿出一份文件，递到了徐茫的面前，语气很严肃地说道：“你先看看。”
“啥玩意啊？”
“神神秘秘的”徐茫好奇地接过文件，随后便打开看了一眼，几分钟后表情变得有些怪异，抬起头问道：“怎么都是肿瘤学？”
“对！”
“尽管来自毫无关联的不同课题组，不同的研究主题，相同的图片只是简单地加以旋转，甚至图片的注释说明也完全相同。”滕教授苦笑道：“所有都是批量生产出来的。”
徐茫没有接话，翻着里面的资料，现在他大概弄明白了情况，虽然里面有不少期刊，但大多数都是来自其中一本，而这本期刊华国文章占该期刊总数量百分之九十，基本上全是造假。
更加令人无奈的是被美利坚给查出来了，这是在太丢人了
“还有这一份。”
“你也看看”滕教授又给徐茫另一份文件。
打开一看，
徐茫更加无语了小学生竟然发表了论文，该小学生称利用了遗传学比较分析了某物种在不同地形的基因组和转录组，发现某关键突变基因，通过细胞生物学、生物化学、临床样本分析等方面解析此基因在某病症中的作用。
“什么意思？”
“这么厉害的研究，竟然只是得到了优秀奖？”徐茫诧异地说道：“我都看不懂不得不说，比我有出息多了，等这些人长大了诺贝尔奖不是信手拈来？”
滕教授当然听得出这是在讽刺，连徐茫都看不懂别提一个小学生了。
“唉”
“你有什么想法？”滕教授问道。
“没有。”
“这是一个错综复杂的关系网，我不想碰”徐茫耸了耸肩，淡然地说道：“就这样吧。”
“”
“我们的力量是不行的，但你不一样”滕教授严肃地说道：“如果你站出来，就有机会改变这一切，你看看全部获奖的课题。”
话落，
滕教授给徐茫看了一眼所有获奖的课题，而这些课题的作者都是中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