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说起,感觉就像自家丑事被揭露,羞愧得不知怎样回答。
“唉,拜讬,你又不可能是方丈大师的私生子,为啥要不好意思?不过,也难怪胡兄弟昨天那么大火气,这事说起来是不光彩啊。”东方恋雪叹道:“为了捧自己的儿子出人头地,获取功名,至不济,也要在江湖上大大露脸,不但让他还俗参加大比,还拉了一大票师兄弟一起这么干……啧啧,伟大的父爱,怎么我就没有这样的好爸爸?不过,陆兄弟你以为如何?这会不会过分了呢?”
当然是很过分,否则胡虎也不会发那样大的脾气,整个人异常暴躁,而这等绝顶荒谬的事,之所以能够进行,眠残方丈不知花了多少代价打点各派系……这些陆云耕都心中有数,只是当着外人的面,他怎么也不能认。
“东方兄,你说的事情,一点真凭实据也没有,纯是江湖流言,对我慈航静殿、对方丈大师,还有其他的师兄弟,都是侮辱,希望你谨言慎行,别被那些谣言所迷惑。”
“谣言?或许是吧,但空穴不会来风,事出必有因啊,还有……”东方恋雪笑道:“你一个俗家弟子,慈航静殿不过是收了你们家重金,教了一点忽悠你的本事,算起来根本是大大占了你的便宜,别本派本派叫得那么亲热,你当慈航静殿是自家门派,他们可没当你是自己人。”
“东方兄。”陆云耕停下脚步,脸色不善,“我当你是朋友,这才一路与你同行,但你若再说我师门坏话,我们就此分道扬镳。”
“好!男儿肝胆,尊师重道,陆兄真是英雄仁义,我服你啦!”挑拨离间踢到铁板,东方恋雪仍是一脸笑嘻嘻,心知一切并非无所获,从陆云耕的反应看来,他对自己这些话并非无感,只是交浅言深,这才让他起了抗拒之心,要是交情再深一些……
“不过,有件事我挺好奇,既然你是慈航弟子,又那么忠于师门,那你的两仪化量诀从哪学来的?”东方恋雪笑道:“化量诀的路子很偏,在太乙真宗算是冷门武技,肯花时间去练的没有几个,你要练太乙真宗的功夫,怎么会挑化量诀来练?”
“我……这个……”不甚光彩的事,陆云耕也不晓得该怎么出口,但短暂迟疑后,他还是坦然相告,“我从小喜欢练武,家里也希望我能在这上头有所成就,除了拜入慈航静殿习艺,家里也不断花钱,从各地搜罗各派秘笈……”
“哦……”
这个答案尚在东方恋雪的预料之内,事实上,这种情况并不罕见,很多的贵族世家、豪门巨富,为了培养自家子弟成才,除